我爺爺說什麼事啊?
不過,劉堅心裡還是飄飄然的感覺,很明顯邢珂似乎很在乎自己呢。
這尼瑪不會是自做多情吧?
「還有……」
邢珂神經兮兮的突然拎住了劉堅的耳朵,用很低的聲音在他耳邊威脅道:「你那個擼、擼的時候,也不許想那個騷情莠,知道了嗎?」
我艹,擼也管啊?
「哎唷,我哪擼過?」
「還不承認?那你拿套套來做什麼的?」
面對邢珂的質問,劉堅凌亂了,我是承認擼呢,還是承認拿著套套做了別的呀?
兩害相權取其輕,好吧,還是承認擼好一點。
「好吧,我下次擼的時候想著你成不?」
「你想死啊你?」
邢珂手上微微用力,但沒真的掐疼劉堅的耳朵,她臉上的紅潮更深了幾分,低聲啐道:「想誰我不管,但你敢想騷莠,我把你兩顆小丸蛋捏出來當彈珠玩,哼。」
呃,這尼瑪得多狠呀?
劉堅不由挾緊了雙腿,菊花猛縮。
就感覺耳朵在邢珂纖指間被輕柔的搓捏,她眯著的美目中透出威脅意味更重的光芒。
那句『想誰我不管』,也等於說想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想羅莠。
這倆美女本面上融洽的很,但私下裡可是爭的很厲害。
劉堅心說,看來我以後得小心了,不然要給這二位蹂的很悽慘呢。
威脅完了劉堅,邢珂才和羅莠打了個招呼,說要和劉堅出去辦點事。
眼下羅莠就住在盧靜家,這裡成了他們幾個人的臨時『賓館』。
臨出門時,邢珂朝盧靜擠了一下眼兒,盧靜微微頜首。
看樣子盧靜肯定是邢珂這邊的。
林風現在是專門的司機,就和他的奧迪在一起,老闆在樓上時,他就在樓下等,或是擦車或是聽聽歌。
上車之後,劉堅才問去哪?
邢珂說去我家一走,告訴林風往市委大院走。
到目前為止,林風還不知道邢珂的身份,昨天在部隊邢珂光身份時,林風並沒有在樓上,所以他不清楚。
不過說去市委他也不膽怯,也不看看哥們如今天的什麼車?即便是去了市委大院,守衛的也不敢低開一眼吧?
可惜的是邢珂沒有讓林風有機會到市委家屬院門口去顯擺。
就在離市委家屬院大門很近的地方,邢珂就讓停下了車,然後拉著劉堅下車步行往大院去。
劉堅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邢珂拉到她家去。
進大院時,守門的武警還朝邢珂笑,看來是認識這位邢大市長的千金。
和邢大小姐一起的人,肯定不能盤問人家找誰了。
市委家屬大院住著的都是市級領導,大多數的房子都是小二層的那種,也可以說是內複式。
最南邊的一排最接近大院的綠化園圃,那裡一般住著的是市裡的最高層。
「我說姐,不是要介紹我認識邢市長吧?我腿有點抖耶。」
「美得你,我爸又不在家,昨天就給我老媽說了那個事,還向我老媽要了點小東西,獎給你的,上午的特快專遞,兩個小時就從省城發到了福寧呢。」
「哇,這麼好?」
「這個不算什麼,關鍵是周一你操盤的事,我媽會給羅莠帳戶上打過2000萬資金,你要給我虧了,這輩子準備當奴隸吧。」
劉堅齜了齜牙,「2000萬啊?我還真有點心虛呢。」
在99年這會兒,2000萬絕對是一筆巨款。
當然,再過十年,對於那些站在民營資本顛峰的富紳們來說,兩億都不算巨款。
「心虛也不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呃,你就這麼相信我?你咋和阿姨說的呀?」
「你別美了,你以為我會提你呀?我只是說羅莠家那個基金經理很牛B的樣子,我媽也買了套期保值對衝風險,以防股票大跌造成的損失。」
「不提我就最好,真要虧了錢,最多被你奴役,給你家老娘知道,我不得多伺候一個太后?」
邢珂噗哧一笑,用肘子磕了他一下,「我老媽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