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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一塌糊塗的人才需要這種湯呢。」本人恥於和醉漢同等待遇。似乎要證明自己還很清醒,言景行坐直了身體。又從車廂後面的小匣子裡翻出了筆墨紙硯。腰背挺直,身形穩如泰山,而手腕如鶴首,若非顏若施脂,還真看不出來有點醉。接著幾分酒意,書寫俊逸奪人,暖香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見言景行把這個往她面前一推:「猜猜這是什麼?」

    別人最多自證清白,他卻要自證清醒。暖香無奈的把紙拿起來研究

    &風不來梨花白,春波無浪鵝毛輕。鶴睡路迷人遺蹤,月冷梅失萍化形。」暖香曼聲輕吟,略作思索,很快得出結論。咦?不就是雪嘛。萍化形用的柳絮落水為萍的典故。再結合什麼梨花鵝毛,鐵定就是冬雪了。暖香頗為自得,拿這個來考我。好歹我當了女官,為了滿足應制需要,也惡補了一番詩書曲詞。不過嘛,還有心思寫詩考驗我我,看來真的很清醒----才怪!

    暖香轉手把紙顛倒過去:「你看,寫簪花小字竟然用湖州宣紙不用素香箋,還說沒醉?」

    言景行默然。

    &我放窗簾子了?」

    「----景行乖乖答應。

    暖香現在肯定他是醉了,不然就那龜毛的性子才不會這麼容易聽話。

    趕車的把式回頭看了一眼,心中無比震驚:他給言景行趕了十年的車了,今天第一次看到轎子被完全密封起來。新夫人一上來就改掉了少爺十幾年的怪習慣,實在是不可思議,果然一物降一物。

    不過,暖香終於不要再被風吹,車廂暖融融一片,身體上的麻煩解決了,心理上卻被另一個想法困擾:都說酒醉顯本性,言景行他為什麼要用簪花體?難不成他靈魂深處其實住著一個美嬌娘?暖香被這個想法惡寒了一把,一口花生糖堵在嗓子眼半晌咽不下。

    其實言景行的神智介乎清醒和迷亂之間,索性馬車走得足夠快,他不需要用太多的時間去糾結自己到底醉沒醉這個問題。暖香輕輕揉了揉鼻子,把衣襟拉的更緊一點。想了一想,把言景行那件大衫又拿出來,看看額頭猶有汗意的言景行,最終披到了自己身上。


    言景行瞧著暖香穿自己的衣服,本就是寬大的齊地的外衫,將她小小的身體都團了起來,活像那掉進了帳子裡的草莓。言景行的視線在上面的口紅印上逡巡片刻,又轉上了暖香的唇。那是紅艷艷一點,櫻顆一般,水潤飽滿。

    香香的,甜甜的,像一朵花含著一包蜜。

    今天的暖香,似乎格外出彩些。「你今天好像特別美妙。」

    這倒不是錯覺。暖香對剛剛才得出的「言景行酒醉」這個結論產生了懷疑。因為他這個判斷非常準確。三朝回門,吃飯是假的,姐妹們明里暗裡較勁,娘家婆家互相顯擺才是真的。明月明玉也就罷了,但輪到暖香,一個侯府一個伯府,自然少不了東頭西邊比一番。因此暖香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從一身行頭,頭上釵,身上裙,腕上玉釧,腳上繡鞋,項上鎖片都分外重視,妝容更不用說了,務必精確到指甲。

    新婚當天,要按照新娘子的規範模式來,中規中矩,不出錯便萬事大吉。今日卻是她使出了渾身

    解數,要艷壓群芳------如今看來,效果很不錯!姐妹們的驚艷錯愕震動足夠她快樂好幾天。

    暖香想著想著嘴角就勾了起來。正美美的自我陶醉,卻見言景行又回身翻動,精準無誤的從匣子裡翻出了她那皇后娘娘賞賜的極品唇脂,翻開盒子,指頭微微一點----送到自己面前-----暖香倒抽一口冷氣:他靈魂深處果然住著一個美嬌娘,為什麼我上輩子沒發現?

    言景行默默觀察了片刻,卻傾身過來,細細的手指點在了她的唇上。暖香愕然,瞠目僵直。這個親近,來得太突然。她記得上輩子,言景行有那為她插發畫眉的意趣已經是新婚一年之後。

    暖香整個人都是懵圈的。但最後悄悄鬆了口氣,這突然的親昵總比他突然暴露美嬌娘屬性好接受的多。

    言景行非常專注的把她剛剛吃糖酥弄掉的唇妝重新補好,手指在那鮮紅光滑的唇珠上慢慢停住,「什麼味道?」

    暖香垂眸看了眼那染紅的指尖,舌尖輕輕一舔:「甜的,微微帶點苦的那種甜。」

    這一舔,立即喚回了言景行的神智。他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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