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兒是吧?小丫頭很厲害啊!」鎮長別看瘦,說話聲音特別洪亮啊,
還沒等順兒開口,旁邊的書記就說道,「你看她眼熟吧?她可是咱們鎮裡的文藝骨幹啊!經常上台的。」
鎮子一愣,仔細看看順兒,說道,「哎呀,可不是嗎?來,跟大伯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咋這麼多道道呢?」
「這也沒啥,小時候經常帶著村裡的孩子打群架,打出經驗來了,再說了,我也經常看大人打球的。」順兒覺得這樣的應酬挺沒意思的,這麼微薄的獎品,下次說啥不參加了,跑了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就得了一個鐵茶缸子和一條毛巾,啥意思!
「呵呵,小姑娘也不用謙虛,下次有這樣的場合,你就出來給大家指導指導吧!」
順兒頭一扭,說道,「鎮子大伯,書記大伯,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有這個本事幫大家贏得比賽,可是,對我有什麼好處啊!忙活了一個月,我最後得到啥了?再說了,你們雖然是鎮裡的領導,但我就是一個窮學生,你們與我無干,我與你們無礙。讓我再來,不費那勁了。」
這話一出,兩個大人都愣了,相互看了一眼,還是書記最先開口了,說道,「我記得你爸叫陳林澤吧?是酒廠的零時工?」
順兒絕對相信,書記是今天才知道的,點頭說道,「算是吧!偶爾忙的時候去上班,也不算是什麼臨時工。」
書記看看鎮長,然後說道,「這樣吧!以後我們有事兒求你的時候,你不能推辭,我們給你把一個正式職工的名額,還能吃上供應糧,你看咋樣?」
順兒皺了眉頭,這樣也可以嗎?也許真的行,雖然會失去土地,但是如果在這之後,老爸好好努力一把,也許可以調到別的地方去。再說她老爸身體不是很強壯,她老媽又特別虛榮,覺得吃國家糧的人高人一等,這樣的話,眼前這兩個老頭說的事情就很上檔次了。
順兒瞬間笑的無比燦爛輝煌,對書記說道,「您真是有眼光,看看您這眼睛,五官,用相書的話來說,就是眼長而清為官貴啊!您還有大好的前途,能做到市裡的領導。」
「哈哈,小丫頭還會看相哪?那你給你劉大爺算算。」劉大爺,也就是劉鎮長了,
順兒笑著說道,「您的官兒還算可以,不過不能到市里,但是你的兒子不錯。您的頭髮這樣卷,刑傷重啊!」
「刑傷?」
「就是您容易意外受傷,看你的面相,最近要倒霉了。」
劉鎮長還是很大度的,沒有因為順兒說的話不好,就生氣,但是仔細想想自己的頭半輩子,確實是這樣啊!心裡有些犯了尋思。順兒知道他不太相信,又說了一件更容易引起他們重視的事情,對書記說道,「您命里有一個兒子,但是,卻一直失散,他要回來了。」
書記袁州頓時坐直了身子,旁邊的劉鎮長跟袁書記已經認識十來年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剛想反駁,卻看自己的老友都傻了,就覺察出不對來了。
順兒的目的達到了,就悄悄的離開了。第二天,順兒回家,陳德水夫婦都非常高興,順兒帶回來自己的獎品,馬上就被平平給徵用了。當順兒提出,鎮長和書記給了這個好處的時候,陳德水都樂壞了,把秋氏找來,讓她趕緊去買肉,然後讓順兒好好休息,再讓平平去叫兒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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