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槍口還往外飄著青煙,有一把的炮彈口則正好拋出了一顆彈殼,那隻彈殼落在地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音,一下子把還在發呆的格日勒圖給從震驚當中喚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難道是黑手黨之間的仇殺?
格日勒圖還坐在車上在瞎猜的功夫,那幾個人已經有兩個走到了他的車子的前面,然後透過已經被震碎的車窗往裡面看了幾眼。
「他被卡住了,我們需要大號的卡鉗。」
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俄語,然後另外一個就往那巨亮的車頭燈方向奔了過去,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人就拿了一把大號的液壓破拆器過來,然後剪開了已經變形了車門,在拆開方向盤,這才吧格日勒圖給從車裡拉了出來。
格日勒圖這時候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不過他還是往自己的身上掃視了幾眼,還好老天爺還算是給面子,自己還沒有缺胳膊少腿,血肉模糊什麼的。
不過迎風突然吹過來一股血腥味,還有現場那濃重的硝煙味,讓從未經歷過這些的格日勒圖一下子吐了出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當格日勒圖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潔白的病房裡,床很軟,四周的牆壁都是白色的,讓人看起來感覺很是整潔,但是卻很舒服。
不過他肯定這裡不是醫院,因為這裡沒有醫院那股濃厚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想起身,看看這裡是哪裡,可是剛剛一抬胳膊,卻感覺腰腹部傳來一陣的劇痛。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腰腹部纏著一層厚厚的繃帶,瑪德,果然是受了內傷!
就在他剛剛無力的往下躺下去的時候,這間屋子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然後走進來四五個人。
領頭的一個身材瘦高,是個黃種人,從輪廓上看,既不是蒙古人的摸樣,也不是混血人,而且他身上有一股非常不一般的氣質,格日勒圖感覺的到這個人非常的與眾不同。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材異常高挑,身形非常婀娜的白人美女,然後是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格日勒圖甚至還認出一個,在現場開槍救他的人。
「謝謝,謝謝你們。。。」
格日勒圖躺在床上,乾巴巴的對這幾個人說道,他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就自己,就跟他不知道昨天那些人為什麼要殺自己一樣。
領頭的黃種人帶著墨鏡,格日勒圖看不清他的長相和表情,但是卻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向上一翹,這時候正好那個美女給他推過來一把椅子,那人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格日勒圖的窗前,然後對他張嘴說了一段英語。
格日勒圖的英語不大靈光,可是就在這時候那人身邊的美女,將那人說的話翻譯成了俄語,他聽懂了。
「知不知道昨天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你?」
格日勒圖,搖了搖頭,那人又是微微一笑,然後又說道。
「還記得前段時間你從你爸爸公司偷出來的那些資料嗎?」
格日勒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其實老早之前他就已經感覺到這件事,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的後果,畢竟那人願意話五十萬美元買的資料,能是簡單的資料嗎?
沒想到這惡果這麼快就來了,格日勒圖感覺自己的嘴裡有些發苦,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你們又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格日勒圖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清醒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問這些人到。
坐在他床邊的那個年輕人,這時候嘴角又是往上微微的一翹,然後對他說道。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目前只有我們可以保護你。」
「說吧,你們想要些什麼?是不是還需要我從額爾登特公司的機要室裡面在偷點東西出來?」
格日勒圖躺在床上,臉上帶著一絲譏諷的笑容問坐在他床邊的那個年輕人到。
他不是笨蛋,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對方花了這麼大的功夫來營救自己,肯定不是因為什麼維護世界和平的緣故,他們肯定是需要自己在做些什麼的。
「哈哈哈,非常不錯,腦子還不糊塗,我喜歡和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不過額爾登特的那些垃圾,我並不需要,我需要的是你趕緊回到蒙古國去,至於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