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華說道:「他是趙康的戰友,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人職位應該很高。只是我去公安局找趙康,他出去辦桉了,不知道何時能回。」
「這人在什麼部門上班?」
「不知道。」
「在哪上班呢?」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李父也沒繼續問了:「你放心,我會儘快聯繫趙康的。」
到了目的地,田韶就被拽出車裡了。走出去,田韶就看見右邊牆上那個牌匾。也因為這個牌匾,周邊連個人影子都看不見,足以看出眾人對它的畏懼。
田韶被押著進了一個昏暗的屋子。走進時田韶打量了下,靠門的地方放著審訊桌椅,正中央放著一把審訊椅。
這場景在諜戰片裡經常見,只是田韶做夢都沒想到有一日她會身臨其境,進審訊室坐在審訊椅上。真的,好玄幻。
兩個男子將她按在椅子上綁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田韶強迫自己冷靜,然後大腦在飛快地思索著。到底是在謀害自己。徐麗娜嗎?田韶覺得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能量,不過也不排除。還有一種, 就是她得罪她的那幾家。
胡思亂想了一陣也不見有人來,田韶不由地煩躁了起來。只是很快意識到這樣不行,現在必須冷靜,不然自亂陣腳可能就無法脫身了。
沒一會手腳都麻了,可還是沒人來,田韶心浮氣躁起來。這些人這是來搞心理戰嗎?可就算是心理戰也別將她綁得成粽子啊,渾身都疼。
「我要如廁,我要如廁……」
見外頭沒反應,田韶很氣惱:「我不知道是誰舉報我,但我家祖輩五代貧農,我也清清白白做人從沒做過任何損害國家集體任何利益,你們這樣做太讓人寒心了。」
「而且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權的,你們這樣肆意妄為等我出去一定要告你們……」
外頭守著的男子面露驚異之色,這兩年但凡被抓進審訊室的人無一不戰戰兢兢活著痛哭流涕,還是頭個敢如此叫囂著要人權的。
田韶喊的話也起了作用,沒一會就有個女同志進來。給她鬆了綁又搜身,確定身上什麼任何攻擊性的東西帶她去了廁所。
再折返會審訊室,見那女的又要將他綁了,田韶叫嚷著道:「我現在最多只是嫌疑人,還沒有定罪,你們這樣折騰我是違背規定的。」
她沒有哭,在這裡哭泣求饒是最沒有用的:「若你們怕我跑了,可以將我的手腳綁起來。」
這女同志真覺得田韶不怕死,看了她一眼後還真的改綁手跟腳了。
「謝謝。」
這位女同志面無表情地說道:「到了這兒老實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人有三急,總不能尿褲襠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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