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打擾他,可她還是忍不住的繞到他身後伸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放開。」
靳敬驍的聲音冷漠如霜,眼底卻在看不到的地方泛起難以覺察的溫柔,稍縱即逝。
「不放,放了你就不見了。」
她摟緊了他,死活不肯鬆手。
怕他又要提離婚的事!
靳敬驍鼻底不斷鑽入自她身上溢出的女體香,他聞得久了,便有些心猿意馬,以至於腦海中的思緒都被攪得有些混亂。
他有些無奈的抓住她的雙手,誰知道她不但不放,反而箍得更緊了。
靳敬驍額前青筋微跳,唇角漾開難以描述的苦澀。
明明是她尋死覓活的不肯跟他在一起,現在她又無理取鬧,要死要活的不想離開他。
橫豎都是她有理,靳敬驍壓下翻滾的思緒,將她的雙手扯過來握在手心,免得她到處亂摸。
「我不管,你不能跟我離婚。」
沈輕歡現在簡直有些無賴了。
靳敬驍揉了揉眉心,表情無可奈何。
「沈輕歡,你到底想怎麼樣?」
「好好過日子呀。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說不定我已經
懷上孩子了,你要不打算要我們娘倆,我就去跳河。」
靳敬驍呼吸一滯,滾燙的眼神掃向她的小腹,一晚而已,可能嗎?
「晚上你一個人睡不難過嗎,反正我都送貨上門了,多個暖床的挺好呀。」
沈輕歡直接跳入靳敬驍的懷中,靳敬驍眉目清寒的看她,腦中思考究竟是把她扔到外面凍死,還是扔到床上好好愛一番。
「好不好嘛。」
沈輕歡竟然把頭埋進他懷裡撒嬌,靳敬驍對上她脈脈含情的水眸,眼神被燙了似的,想移又移不開,目光情不自禁的移向她故意敞開的襟口。
裡面居然是空蕩蕩的。
靳敬驍頓時氣血上涌,暴戾狠惡的眸光恨不得將沈輕歡吞噬下腹。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向天借了膽子敢如此大膽的勾引挑釁他的耐力。
「沈輕歡。」
靳敬驍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然而沈輕歡卻睜著無辜的大眼,仿佛全然不知的用略帶靦腆純良的眼神看他。
這種清純無害的目光對靳敬驍簡直是種致命的誘惑,靳敬驍無奈的收緊了雙腿,眸底被點了團火,若不釋放必定要將他燒灼。
「該死的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