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
占有欲已經瘋狂到這地步了嗎?
他也盯著葉南煙的鎖骨、腰和腿看過。
被這人知道後,不會直接將他大卸八塊吧!
「他暗中向劇組的人打聽煙煙。」墨錦洲嗓音陰鷙的說出第二條罪證。
他轉而看向連壹:「叫醫生來。」
安崇眨眨眼睛後,試圖勸說:「小嫂子那長相,男人看了走不動道多看幾眼多正常對吧?你總不能把所有人都弄成這樣吧?男人嘛——」
墨錦洲眸光一凝,靜靜的看著他。
安崇頓時汗毛直豎,趕緊擺手自證清白:
「我沒有我沒多看!不包括我!朋友妻不可欺,我很有底線的!」
連壹很快便帶著醫生過來。
醫生衝著墨錦洲恭敬的鞠躬後,推門走了進去。
將拿在手裡的注射液通過留置針頭注射進了沈士秋的身體。
並將氧氣面罩取下來,換成了鼻吸氧管。
然後走回來:「墨先生,兩分鐘之後,他就會醒了。不過他的身體還相當虛弱,不能情緒過激,也不能長時間的和您交談。」
「嗯。」墨錦洲冷冷應道,擺擺手。
安崇看著醫生離開:「他還做了什麼?」
「我讓禾易調查他,發現他最近頻繁的在和一個女人聯繫。」
墨錦洲眸光清冷的看他:「禾易查到,沈士秋是欒川縣人。」
「又是欒川縣?」安崇愣了一下。
「禾易一直讓人暗中盯著他,發現他在三天前,突然坐車離開了雲城。那輛車在盤山公路上被一輛油罐車迎面撞上,女司機當場死亡,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安崇越聽越覺得不對:「那個女司機,不會叫鞏書蘭吧?所以警方說車上有兩個人的血跡,但是怎麼都找不到第二個人!」
恰在此時,病床上的沈士秋醒了。
禾易推開門,墨錦洲和安崇走進去,在病床邊的沙發上坐下。
「禾易說,你找我。」
墨錦洲眉眼疏冷的看著他,聲線毫無起伏。
沈士秋非常虛弱,聲音極低:「墨總,我知道你是葉南煙的老公。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可是作為交換,你要保證我的絕對安全!」
他足足休息了半分鐘。
看著神色毫無變化的兩個人,忽的笑了:「不過我相信,等我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無論是墨總你,還是安少爺,都會很謝謝我的。」
「你想說什麼?」安崇皺眉問。
沈士秋舔了下乾的開裂的嘴唇。
想到什麼,眼裡迸濺出糅合了恨意、恐懼和無奈的複雜情緒。
他緩緩開口:「我叫沈士秋,鞏書蘭是我老婆。我有個弟弟,叫沈沂。當然,我和鞏書蘭還有個女兒,叫沈芊羽。不,她現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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