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淡然的回應著。
裡面的門開了。
「送什麼呀?」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剃著光頭,脖子上紋了不知道是龍還是蛇的紋身,光著膀子,嘴裡叼著一根煙,說話的時候歪著嘴,斜眼看。
這種時候,程哲自然是不會讓容二爺浪費口舌,「之前死亡公路那件事……」
話卡在這裡。
那紋身青年立刻皺了眉,把煙夾在手裡,睨著這倆氣質不凡的男人。
特別是那個拿著手杖,穿一身黑的男人。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還是開了門。
死亡公路那件事,除了那女人,沒人知道他住這裡。
那女人也確實沒騙他,果然是有錢人。
門剛開開,紋身男就覺得不對勁了。
他們的手上空空如也。
之前跟那女人說的,要現金。
而且,拿手杖的男人並不像是誰的傳話人,那氣場,他在社會上摸滾打爬這麼多年,察覺到並非一般人能凝聚這樣的氣質。
他意識到不對,立刻關門。
只是,還是遲了。
那根手杖已經擋住門口,男人的手也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推著門,硬是把他給推後退了。
「你們是什麼人?」紋身男硬生生的被擠進了屋裡,他想再把他們推出去,已經晚了。
程哲把門關上,環視了一周,都沒有找到二爺會沾的坐椅。
容恆拄著手杖,冷冽的目光落在紋身男的臉上,他已經在警戒了。
「是誰,讓你去死亡公路撞人?」冷冰冰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卻有無法抗衡的壓力。
紋身男聽他這麼問,心裡暗道不好。
這明顯,不是來給報酬的,而是來算賬的。
他還是有點職業道德的。
拿錢消災,不能出賣客人的信息。
他不去看男人的眼睛,往後退幾步,走到桌子邊,反手靠著桌沿,目光已經瞟到桌上那把還沒有來得及收撿的美工刀。
「什麼撞人?那是一起意外交通事故。我到現在,傷還沒有完全好呢。」他確實是受了重傷,不過養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容恆定定的看著他,「意外?」
「是!交警已經判定是意外。」紋身男拔高了聲音,手也摸到了那把美工刀。
這倆人,來者不善。
容恆的右手大拇指摸了摸左手大拇指,其它手指微張,仿佛在調整最好的握手杖的角度,又似在活動指關節。
忽然,他揚起手杖,直接打在紋身男拿美工刀的右手上。
「啊!」一聲慘叫,美工刀落在地上,發出「哐啷」一聲。
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反應,手杖又落在紋身男那還沒有好利索的左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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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暗戳戳的去給沈卿找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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