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淑妃有孕了?」
楊妃一拍桌子,神色明顯的不可置信。
太監跪在地上,「千真萬確,太平宮剛剛傳來的消息。」
楊妃揮退了太監,面色有些有心忡忡。
畫屏一旁給楊妃扇風,寬慰道:「娘娘別憂心,淑妃剛剛有孕便這樣大張旗鼓,這孩子生不生的下來還不一定呢。」
楊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說的對,不過淑妃到底是如何有孕的?那鐲子...」
「淑妃長久未戴,失效了也未可知,娘娘可要早做打算。」
楊妃點頭,低頭在畫屏耳邊說了幾句,隨後露出得意的笑容。
畫屏點頭,隨後退了出去。
江清琬自從有孕皇上便經常地來長樂宮陪伴她,連帶給她選了一個有經驗的嬤嬤來照顧起居。
而江清琬有孕不能侍寢,陸君澈便有大半的時間都宿在了江清月這裡。
這日夜間,陸君澈又踏進了江清月的寢殿,看著在窗邊獨自下棋的江清月,他揮退了眾人,輕聲走過去,便見她一人執兩子在思索。
「下這裡。」
陸君澈的聲音猛然傳過來,倒是嚇了江清月一跳,她慌忙放下棋子請安。
「皇上萬福金安。」
陸君澈伸出手扶著江清月起來,笑道:「被朕嚇到了?」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上進來也不通傳一聲,倒是真嚇了嬪妾一跳。」
陸君澈笑著在旁邊椅子上坐下,看著棋盤上的棋,「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下棋?」
江清月避兒不不答,「皇上快看看,著棋死局了,嬪妾想不到破解之法。」
陸君澈思索了片刻,隨即執起黑子下了一子,頓時棋盤上勝負已分。
江清月驚訝地看著棋盤,「皇上這棋下得巧妙,嬪妾竟沒有想到。」
陸君澈笑道:「你哪是沒有想到,不過是不想動腦子罷了。」
他頓了頓,目光中帶有探尋之意,「你的棋技,真的是和你那位先生所學?」
陸君澈並不是隨口一問,第一次與江清月對弈之時便已經看出江清月的棋風很像他的風格,可是在此之前,兩人從未見過,更不必說棋風這種個人風格極強的技術。
江清月看著陸君澈地臉龐,恍惚地想起來前世陸君澈手把手教自己棋技的時候。
那時候江清月剛剛入宮,還算比較得寵,陸君澈見江清月對對弈有興致,便耐心地交給了江清月。
那時還是兩人感情最濃之時,江清月那時也是真心地喜歡陸君澈,可惜自己對對弈一竅不通,陸君澈便很有耐心地交給江清月如何對弈。
雖然最後江清月學了一半,因為陸君澈便偏寵了嬌媚的江清曼,對江清月從此淡淡的,更不用提教江清月對弈之事。
那是江清月並沒有灰心,只是拿著陸君澈贈的棋譜一遍遍地翻看學習,就期待陸君澈再次找他下棋之時能夠大放異彩。
可惜,陸君澈再也沒有找過她下棋。
雖然最後江清月有孕,可是陸君澈再也沒有對待江清月如此熱絡。
江清月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如今已經重來了一次,自己斷不可能將真心再次交出去。
「皇上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陸君澈盯著江清月的臉龐,「月兒可要說實話。」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上,嬪妾的棋技不過是用來打發時間的,若皇上真要問是誰所教,倒是讓嬪妾無從說起了。」
「為何?」
江清月笑著給皇上倒了一杯茶,「父親教過嬪妾,姨娘教過嬪妾,先生教過嬪妾,這倒讓嬪妾有些數不過來了。」
聞言,陸君澈笑了笑,「看來是你雜學才導致的你棋風如此像朕。」
江清月故作詫異,眸中還有驚喜,「皇上說的可是真的?」
看著江清月的反應,陸君澈才略微放下戒心,「自然。」
江清月的眼睛立馬有些光芒,「看來嬪妾和皇上有緣呢。」
陸君澈喝了一口茶,「朕罰你抄寫的《女戒》月兒交給
第47章 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