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將花花姐姐夾在了中間。
花花姐姐明顯很慌亂,有些緊張,但她經過白鹿房間的時候,沒有敲門,也沒有停留,而是快步像逃生通道跑了過去。
阮杉和助理表弟追進了逃生通道。
逃生通道里沒有監控,因此拍不到逃生通道里發生了什麼。
不過很快,阮杉從逃生通道里走了出來,神態從容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但阮杉和白鹿的房間在同一層,其他幾位主演的房間,都在同一層。
大約隔了一分鐘的樣子,阮杉的表弟助理,扶著花花姐姐也走了出來,兩個人進了阮杉的房間。
而花花姐姐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她耷拉著腦袋,渾身無力,好像睡著了一樣。
苗淼把手機藏在身後:「你都看到了?」
畢哥冷笑連連,指著地上褲襠有血跡滲出來的表弟助理:「你看到了?」
苗淼:「…………」
畢哥指了指臥室:「裡邊的阮杉,跟他一個下場。」
畢哥又指了指白鹿和喬纖宜:「她們倆乾的。」
苗淼:「…………」
喬纖宜:「就說咱們倆是來救花花姐姐的,結果這倆畜生也想對咱們倆下毒手,咱們倆正當防衛,就把這倆畜生廢了,這說法,能行不?」
白鹿嘆了口氣:「能行是能行,但防衛過當的罪名,咱們倆肯定是跑不掉呀。」
畢哥從牙縫裡逼出一句話:「在我報警之前,從我眼前消失!」
白鹿甜甜一笑:「謝謝畢哥啦。」
等她都已經走到門口了,畢哥忽然喊她:「白鹿。」
白鹿回頭:「怎麼啦?後悔啦?」
畢哥低聲問她:「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有必要嗎?阮杉還沒來得及動你的人,你又抓到了阮杉的把柄,何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把阮杉的退路,以及把你自己的退路都堵死?」
白鹿楞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畢哥會問這個。
畢哥:「如果阮杉要跟你拼個魚死網破,他肯定得廢了,你的演藝生涯也得到頭。划得來嗎?」
白鹿笑了笑:「畢哥,有些事情,不是能放在天坪上權衡利弊的。如果這件事沒被我遇到,那也就算了。事情都發生在我眼前了,我要是什麼都不干,我會瞧不起我自己的。」
喬纖宜:「girls help grils。畢哥,聽過這句話嗎?」
女孩子要幫助女孩子呀。
苗淼沒說話,但向前邁了一步,默默的站在了她們倆的旁邊。
畢哥搖搖頭:「這種事兒多了去了,不光是在這個圈子,在哪兒都會發生,你們管的過來嗎?」
喬纖宜:「我看不見的,那沒辦法。可我看見了,就不能不管。能幫一次是一次,能幫一個是一個。」
白鹿甜甜一笑:「我有一個叔叔,他跟我說過一句話。雖千萬人吾往矣。我覺得蠻有道理。畢哥,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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