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不由笑了,「說的好像你很懂似的,我記得你可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那人嘿嘿笑了,「小的不懂但有的是懂的人啊,他們都說好。」
「都誰說好啊?」長公主瞥了姚雨霏一眼,就見那孩子面無血色,一臉不可思議。
「都說好,就連趙家公子都無話可說,甘拜下風。」那人興奮地說。
開玩笑,大師的經典名作,他不甘拜下風能行嗎?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能做出比這首還好的詩來。
「那就是贏了?」瑩瑩弱弱地問,似有些不敢相信。
「贏了。」
「那就是不用跪了?」
「小姐的哥哥們不用了。」來人笑著說。
瑩瑩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母親,你聽到了嗎?二哥作的詩贏了。」
「聽到了,聽到了。」李宛柔邊回邊拿手絹擦拭眼角。
周圍人臉上全是不可思議,尤其姚雨霏一臉不甘。
瑩瑩也提高嗓門,「是誰說寫不出一個字來?我二哥那是要麼不寫,要寫就寫最好的,母親,我們今天能贏不少錢吧?」
「是。」李宛柔笑的別提多開心了,雖說自己並不懂詩作,但看周圍人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兒子的詩有多好,心裡痛快極了,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長公主掃視了四周,「按慣例每次拔得頭籌的人都有賞賜,這次也不例外,去,把那宋家公子叫過來。」
那人應了聲小跑著出去了。
姚雨霏端起桌上的酒一口灌了進去,接著起身離開了座位,「不就是作了首詩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同樣不甘心的還有趙文彬和商博文。
商博文本是想借趙文彬的手教訓一下宋諭,沒教訓成,頂多不舒服一陣,倒也沒太大損失,反觀趙文彬就不一樣了,他可是要向宋瑩瑩那個女人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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