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宛柔說,「誰說不是,一大早,老夫人就把我叫了去,明里暗裡敲打我,要我把店鋪賣給老二,剛從老夫人院裡回來,老二又來催,他們這是合夥欺負人啊。」
最關鍵是她手裡已經沒有多少積蓄了,她帶來的嫁妝是不少,可這些年不是貼補家用,就是貼補夫君那個無底洞,這麼多年每月都要支出一筆固定的錢給他。
之前金鋪生意還好的時候還好說,現在鋪子突然不掙錢了,她頓感捉襟見肘,不知道能撐幾天。
「母親想怎麼辦?」
「能怎麼辦?」李宛柔嘆氣,「老夫人發話,我還能怎麼辦。」
意思是只能妥協。
別說母親咽不下這口氣,就連宋諭也咽不下這口氣。
宋諭思慮再三,說「要不這樣吧,這兩天我也在看店鋪,想做個小生意,賺點零花錢,不如母親把它賣給我吧,我按市場正常價給你。」
李宛柔的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你做什麼生意?」
「美容院。」宋諭說。
這段時間她在外看了不少,發現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女人的錢好賺,把她那個世界裡的什麼面目保養,身體美容,發質保養全套搬過來,生意只會好不會差,再加上她本就是大夫,做起來會更容易上手。
當然,她最大的目的並不僅僅是提供這些服務,她的目的是賣產品。
這段時間她搗鼓出了不少美容護膚品,包括面膜,精油以及肥皂。
是的,穿越必備的肥皂她也搗鼓出來了,只不過不敢往外拿,因為每一樣拿出來都會引起轟動。
她要想一個循序漸進的辦法,於是就想到了那個世界的美容院。
這幾天她的確看了不少鋪子,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剛聽母親說了幾句鋪子的結構,就覺得還挺適合開美容院的。
「美容院?」李宛柔那裡聽過這些,「做什麼的?」
「就是做女人生意的,就像外面那些胭脂鋪……」
「賣胭脂的啊。」李宛柔一臉哭笑不得,「不是母親不支持你,是你還小,又沒接觸過這些不懂,胭脂鋪這種小鋪子那兒都能開,不需要開在那裡,太大材小用了,賺的錢還不夠買鋪子的錢呢。」
「再說,你一個要參加春闈的人,開家胭脂鋪對你名聲不好。」李宛柔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勸說。
「不是胭脂鋪,我就是打個比方。」宋諭趕忙解釋,「我想做的店鋪,不止賣女人護膚妝扮的物品,還提供服務。」
「服務?」李宛柔更是一頭霧水。
「對,上次我跟你按摩的時候,你覺得如何?」宋諭問。
「很舒服啊。」李宛柔想也不想地說。
「要是兩三天就給你按一次,你覺得如何?」
「那自然是好了。」李宛柔打量下他,慌忙擺手,「你這身體還是算了。」
「不是我做,我會教給別人,讓別人去給客人做,不止按,到時還會用一種精油按,按完效果更好,皮膚會更光滑緊緻。」
說的李宛柔都心動了,「精油?」
「是從花瓣里提煉出來的,你可以把他看做是一種保養的藥物。」宋諭說,「不止按摩身體,還有按摩面部,膚色暗沉的可以美白,有皺紋的可以消除皺紋,粗燥的可以變的吹彈可破……」
「真有那麼神奇?」李宛柔說,「若有那麼神奇,我天天去。」那個女人不愛美。
「我可是學醫的,而且我的師傅是神醫曾儀。」宋諭又把曾儀搬出來當擋箭牌。
李宛柔明顯動搖了,可接下來還是說「還是不妥,你一個定遠侯的公子開個這樣的鋪子會被人笑的,你這名聲才好了不少,母親還想著給你找門好婚事呢。」
宋諭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身體不好,你就是找了也沒用啊,我看還是等我身體好了再說吧。」
「即便是這樣,母親還是覺得不妥,你該操心的是讀書,不是賺錢,這些事有母親呢,你若需要錢,母親給你。」李宛柔說著就要去給她拿。
宋諭忙阻止,「我不能總從您這兒拿錢啊,我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