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好奇地問「男人是什麼滋味,是不是比女人還。」
周圍發出一陣鬨笑,每個人臉上都透著猥瑣。
六皇子眼睛血紅,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狼,掄起滴血的拳頭就往這幫人砸去。
只是還沒等砸到,就被跑過來的世子一把抱住,死命拖後了幾步,「你冷靜些。」
「滾開。」六皇子脖子青筋迸出。
「你這個雜種,你敢打我。」五皇子也被激怒了,「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他一揮手,他身後的人全都圍了上來。
世子一看忙說,「大家快住手,驚動了皇上,對誰都不好。」
「驚動了父皇又如何,先動手的可是他。」
眼看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世子說「皇上應該不會想聽到雜種二字,更加應該不會想聽你嘴中的那些污言穢語。」
那些人臉白了下,顯然是懼怕的。
五皇子不甘心地說,「就算那樣又如何,雜種衝撞了我不說,居然還敢打我,不揍他一頓,我咽不這口氣。」
「你起開,讓他們過來。」六皇子怒吼。
世子按住他,心說他們那麼多人,若真打起來,會被打死的,五皇子性格暴躁是出了名的,「皇上正在興頭上,打擾了他打馬球,他才不管誰是誰,到時還不一律受罰。」
有個人給五皇子出主意,「他說的沒錯,到時候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怕了,你就滾。」
「不是我怕了,只是覺得沒必要,有更好收拾他的方法,而且還不用受罰,幹嘛不用。」
「什麼方法?」五皇子扭頭。
那人掃了眼馬場,「咱們馬球場上見分曉。」邊說邊眨了眨眼,意味深長。
五皇子愣了片刻,忽然笑了,轉身對六皇子說「有種咱們就去馬球上比比。」
六皇子怒瞪著他,眼神仿佛要吃人。
五皇子故意挑釁,「不敢?我就知道你這個雜種不敢。」
「好,我答應你。」
六皇子眼中的狠戾,讓五皇子也忍不住愣了下。
不過想想這小子平庸至極,自己無論是騎術還是武功,都勝他太多,到了場上,那還不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就是打死了他,都不需要負任何責任,一想到這個雜種被自己揍的奄奄一息跪地求饒的場景,嘴角就忍不住翹了起來。
「我有一個條件。」六皇子突然開口。
「什麼條件?」
六皇子說「你若輸了,要為剛才的話道歉。」
「你讓我給你一個雜種道歉……」五皇子爆吼。
「不,你要為剛才侮辱宋諭的那些話道歉。」六皇子糾正。
五皇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讓我跟一個捅人犯私生子道歉?你活膩了是吧?」
「他不是捅人犯。他是被人陷害的。」六皇子分辯。
「我管他如何。」五皇子毫不在意,「不管是你是他,我都不會道歉。」
六皇子挑眉,「那你是怕輸不敢了?」
「我怕輸?我不敢?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德行?我會輸給你?真是好笑。」
五皇子大笑了兩聲,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好,我輸了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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