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總算是撬開了對方的嘴。
喬故心掃了一眼,眉目間都是笑意,「這樣不才更有意思?」
「可是主子。」念珠還要說什麼,卻被喬故心打斷了,「這兩日該是有你忙的了。」
說完後,又同念香招手,小聲的囑咐了兩句。
戲台搭好,這方唱罷,那方登場,這樣才最熱鬧。
喬故心回到屋子後,先讓將蓋在神佛上的紅布揭開,她請來這神佛其實就是為了攆沈秋河出門,當時的心不誠,可現在真的是誠心實意的祈求上天,萬望事成。
如若真的能成,她願意吃齋念佛一年。
三拜九叩之後,喬故心又默念了好幾遍佛號,這才起身。
眼睛睜開,準備回頭喝點茶,卻不想沈秋河竟然在後頭的椅子上坐著,嚇的喬故心一哆嗦。
「我以為你請神佛是給我看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信的這般虔誠。」沈秋河不由的感嘆了句,剛才喬故心磕頭的時候,那可是真的實在,膝蓋一碰地,感覺地面都跟著晃了幾下。
喬故心低頭拍了拍身上的土,虔誠跪拜的時候,肯定不能將厚厚的蒲團墊在下面,不過卻也是真的挺疼的,拍完後挪到一邊的椅子上坐著,「沈大人近來閒的很?」
怎麼感覺,一不留神沈秋河就冒出來了。
沈秋河端著茶杯輕輕的撥著上頭的茶葉,「好久沒聽縣主這麼稱呼了,我以為縣主是改性子了。」
「那還真讓沈大人失望了。」喬故心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
沈秋河抿嘴輕笑,「行了莫要氣了,風箏我已經畫好了。」
說完後隨即站了起來,「我今個回來的晚些是同太子殿下商量了一下,等著月底得空,我告兩天假,領你出門。你可不知道,在西郊有一處太子殿下的私院,極適合放紙鳶。」
沈秋河掌管著大理寺,不是說休沐的時候肯定就能有空,萬一有個急事還是得忙,所以是需要提前安排的。
而東宮的園子,自然隱蔽安全,也不用多費心思考慮其他。
喬故心原本低著頭揉著膝蓋,聽了這話猛地抬起頭來,嘖嘖兩聲,「沈大人不愧是太子近臣。」
就連私園太子殿下都願意出借,怕是太子親弟,朝堂親王,也沒幾個能有這麼大的面子。
「東宮素來大度。」沈秋河朝東邊抱了抱拳頭。
喬故心接著又收回視線,卻沒搭理這話茬。試著腿已經沒那麼疼了,用力踩了幾下地,「不是說畫好風箏面了,我現在瞧瞧,若是畫的不像,只能說沈大人沒有誠意。」
聽喬故心這麼說,沈秋河立即交代下頭人,將晾好的風箏拿進來。
等著風箏送到喬故心跟前的時候,單單看這畫來說,自是勝過喬故心的。瞧著每一筆都畫的仔細講究,而且神韻也在。
尤其是鸚鵡那一雙眼睛,瞧著似有萬千心思在裡頭。
甚至在那一瞬見,喬故心就想到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畫是靜的,可是看在人眼裡卻是動著的,不得不說,沈秋河還是能擔的上高手二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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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埋了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