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過,那麼,送信之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沈秋河隨即交代了句,「我今日出京。」
說完轉身便離開,只是走了沒幾步,看已經站起來的喬故心,「這兩日,莫要出門,我留人護著你。」
說完這話,大踏步的離開。
門外的王四已經等著了,沈秋河一出門,披風便自然的捧了上來。
看沈秋河面上這般嚴肅,喬故心的心也提了起來。
將藥碗遞給念香,抬腳跟了出去。
沈秋河走的很快,喬故心小跑著在跟了上來,沈秋河聽見後頭匆匆的腳步聲,隨即轉頭,看喬故心面上似有擔心的神色,他隨即說道,「東宮不廢,大理寺不倒,無論有什麼檻,也有我。」
隨即,再次轉身,便就沒有回頭。
他心裡清楚,喬故心追出來,不是擔心喬文清就是擔心褚翰引他們,所以,沈秋河這裡只有承諾。
騎在高頭大馬上,沈秋河身子微微的前傾,手拉著韁繩用力,馬飛快的躍了出去,只有那玄色的披風在空中飛舞。
喬故心站在門口送人,正當她回頭的時候,瞧著對面的那婦人在盯著自己。
一大清早的,這就在門口站著了?
許是因為心裡有事,喬故心並沒有理會那婦人。
瞧著喬故心似乎要回府,那婦人快步走下台階,「妹子。」
因為這處宅子跟前人煙稀少,府前的路也沒有休憩,下了雨以後,不遠處還有幾個積水的泥坑子,可那婦人渾不在乎,踩著泥坑直接就跑到了喬故心的跟前,「昨日聽見你家裡動靜那麼大,我沒敢出來,今個瞧見你挺好便好。」
說著拍了拍心口的位置,眼裡的擔心,真誠的很。
都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喬故心到底還是衝著對方點了點頭,「不曾有礙。」
只是不想多言。
卻聽著那婦人長長的嘆了口氣,「大約我前世做了孽,才生為女兒家。」
而後自嘲的笑了笑,「這輩子,稀里糊塗的過吧,只不過妹子你還年輕,還有的是奔頭。」
喬故心嗯了一聲,「我家裡還有事,先回去了。」著實沒心情,陪一個算不上陌生人的陌生人,在這裡悲春傷秋。
喬故心回到屋子裡,喬文清已經靠在枕頭上坐了起來,「阿姐這兩日得麻煩你了,免得母親擔憂我先不回府了。」
喬故心給喬文清拽了拽被子,「你跟我所什麼客套話?只不過,那案子不是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嗎?」
褚翰引馬上就要回京了,怎麼還能出這樣的事。
喬文清搖了搖頭,「褚兄未曾提及,看來事情緊急。」
喬故心緊皺著眉頭,總是覺得提著心,似乎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可偏偏,這種時候她內宅女眷總是無能為力。
現在只能瞧瞧,大理寺的那邊可能查到什麼?
只是一整日都沒見沈秋河過來,到了晚上的時候,門外終於響起了馬蹄聲。
門房的人因為得了喬故心的囑託,特意留意著,一瞧是王四過來,也沒有稟報,直接讓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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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心河夫婦營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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