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歡氣喘吁吁指著他的鼻子:「靳敬驍,你說你是不是不想查出往河水裡投毒的人。」
敢這樣整她,她非得給他點厲害瞧瞧不可。
靳敬驍皺眉,他的小女人居然學會威脅他了。
「這是商量?」
靳敬驍不死心的問。
「不,這是威脅。」
沈輕歡回答的很認真,靳敬驍在前面跑著跑著就停下來了。沈輕歡本以為他會和剛開始一樣。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往前沖。靳敬驍停了下來她也沒有反應。
然後家裡所有的傭人都看到少夫人直接撞進了少帥懷裡,被少帥摟了個正著。
「夫人,我們結婚也一年多了。你怎麼還這麼猴急?讓別人看了笑話。」
靳敬驍低頭看沈輕歡已經變成豬肝色的臉,笑的喉結都在上下滾動,整個人的肩膀都在發顫。
「靳敬驍,你好樣的敢設計我。」
沈輕歡被靳敬驍扼住雙手,他低頭,輕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
「好了,不鬧了。告訴我怎麼回事?」
他焦頭爛額都找不到的人,查不到的線索居然被他的夫人在買火燒的路上給辦了。若不是靳敬驍對沈輕歡的了解,都想說她說大話了。
沈輕歡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靳敬驍聽。靳敬驍覺得王三確有可疑之處。現在麻煩的是他,人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那包夾竹桃粉末到底是誰給他的?
還有那人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想殺光岳城的百姓?
「那就讓青嵐盯緊點。」
靳敬驍不想聊這些糟心的事。他將沈輕歡攔腰抱起往房間走。沈輕歡以手抵住他的胸。
「你不會又起了什麼邪念嗎?」
他的琥珀色的眸子一旦變得深不可測,沈輕歡就知道他肯定又有什麼想法了。靳敬驍大笑不止。
「我對你行的是人倫,不能用邪念來形容。如果我哪天真的對你不動邪念了。可能我就真的成佛了。輕歡,只羨鴛鴦不羨仙,從和你結婚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