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媚地笑道:「當然認識。一直聽聞霍先生的前夫人很漂亮,今天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呀!」
喬時念禮貌地回了個微笑,「謝謝。」
「喬小姐,方便加個聯繫方式麼?」
女人問完臉上竟露出了些羞澀,「我知道有點突兀,但我想多多了解霍先生的習慣和喜好,不知道喬小姐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喬時念沒想到女人會這麼直白和主動,是霍硯辭給她的底氣?
「不好意思,這個忙我幫不了。」
喬時念直接拒絕,「我對霍總的習慣和喜好也不太了解。」
女人明顯有點尷尬,霍硯辭則發出了極輕的嗤聲,「不用求她,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好。」
女人立即變得雀躍,「真的嗎?霍先生,你對我可真好!」
女人的聲音嬌媚,還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嗲意,讓男人聽著骨頭能軟的地步。
縱使是霍硯辭也不例外,他的墨眸看向了女人,「畢竟你乖巧懂事。」
女人更加嬌羞了。
而喬時念不易察覺地擰了下秀眉,挪開了視線。
「真倒胃口,」傅田田忍不住低聲吐槽,「這分明是女子瑜伽會所,怎麼就混進來了臭男人。」
傅田田的聲音雖不大,但在場幾人都足以聽到。
女人立即維護道,「這位美女,霍先生是為了陪才進來的,你不能這樣說他。再說我預約時問過了,男士可以陪同!」
傅田田還想反駁,喬時念連忙阻止了她,「田田,咱們走吧。」
塗雅麗也適時地跟霍硯辭說了句「失陪」。
三人走去前方靠花池的桌邊,而霍硯辭陪著女人去往了瑜伽館內。
傅田田還是有些來氣,她對喬時念道:「霍硯辭這是無事一身輕了?有空不去奪回自己的總裁之位,卻陪個女人來瑜伽館!」
喬時念在給霍硯辭塞女人、以及霍硯辭被霍父踢出局這些事上到底是心虛的,她道,「你要不喜歡這兒,咱們就換個地方。」
「這是換地方的事?」傅田田無語道,「喬時念,我怎麼感覺你慫里巴幾的!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麼要換地方!」
「他霍硯辭之前那麼大決心,非追回你不可,這才過了多久就這副德行了?」
傅田田氣惱地說,「上回打電話就不知道哪裡的女人哭聲,這回直接帶著女人招搖過市!果然,男人沒一個可信的!」
喬時念忙道,「你別一竿子打死了所有人,陸辰南就很好,他對你也不錯!」
「重點是這個嗎?」
傅田田氣得捧著喬時念的腦袋好一通搖晃,「我在說霍硯辭的事,你怎麼不氣也不惱,還一個勁的想逃避!」
「喬時念,你不對勁,特別不對勁!」
喬時念被搖得直告饒,「停手停手!你說得都對,男人沒一個可信。」
塗雅麗到底年長她們十幾歲,看得出來喬時念有些話不好說,她便笑著出聲制止。
「田田,別鬧時念了,她早段時間不才住了院,別回頭舊傷復發。」
傅田田一聽,這才放開喬時念。
「不行,我得把這事告訴陸辰南,讓他好好看清霍硯辭的尿性,再警告他千萬不能學!」
傅田田說著風風火火去打電話了。
「」
喬時念看向了塗雅麗,「田田現在對陸辰南越來越在意了,連霍硯辭的事都能讓她引起緊張感。」
塗雅麗笑了笑,「這是感情深的表現。田田去見過陸辰南的父母嗎?」
喬時念搖頭,「陸辰南倒是想帶她回去,但田田總說沒做好心理準備,我估計田田是在擔心陸家父母不能接受她。」
塗雅麗表示理解,「田田自己太介意了,誰勸估計也不管用。這種事也只能慢慢來,等她有了足夠的信心,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喬時念贊同塗雅麗的說詞。
傅田田畢竟經歷過一段不被公婆接受的婚姻,心裡早有了陰影,不管陸辰南再怎麼保證,她還是會擔憂。
確實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