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因為事情成功與否的關鍵在於你。」
喬時念:?
霍硯辭,「意思是,你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事情發展成什麼樣,你靜觀其變就行。」
「」喬時念,「你自己聽聽,這話說出來有人能理解麼?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還用裝?」
霍硯辭,「也是,那你就當我沒給你打過電話。」
喬時念,「」
隔天,喬時念和外公被警方請過去了一趟,告訴了他們有關湖省一事的結果。
警方通過調查,確認了肇事者的身份,那兩人對飆車逃逸的事情也供認不諱。
警方問喬時念和喬東海有何訴求,他們會向肇事者追責。
喬東海沒有想到,事情發生了這麼久,警方竟一直在追查肇事者,人還被他們給找到了。
喬東海的意思是,除了按照肇事逃逸讓他們接受處罰以外,還要寫下保證書,以後不得在危險地方飆車,出事要擔起責任。
喬東海這些都是正當合理的要求,對於肇事者而言很容易辦到,對方自然不會反對。
喬時念不滿意這個結果,她覺得對方是被人指使故意謀害,要按故意傷害罪處理。
可目前的證據不足以支持喬時念的懷疑,警方表示要進一步調查才行。
暫時只能按喬東海的要求對那兩肇事者進行處罰。
肇事逃逸未造成實質性傷害,對方要承擔的責任很小,這個結果霍硯辭早就預料到了,並且告訴了她。
喬時念還是很失望,揪不出背後之人,就無法揪出宋清川。
從警局出來,看著臉色略為凝重的喬時念,喬東海有些不解,「念念,你怎麼了,一副有心事的模樣?」
喬時念如實道,「剛那兩人只是罰點錢、關十幾天就能出去,我覺得這個處罰太輕了。」
「你這傻孩子,他們是差點撞到我,沒有真碰到,按規定就是這樣的懲罰。」
喬東海道,「別不開心了,換個角度想,外公沒有受傷不就是最好的結果?」
外公說的有理,可那天若不是她反應快,外公肯定會受傷,如同前世那樣。
為免外公多想,喬時念點了頭,「是,就聽外公的。」
他們走到了停車坪,喬東海看著外邊的保鏢,不禁問道,「念念,你最近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嗎,出門都帶上保鏢了?」
之前一鳴投資的遊戲被抄襲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喬東海有所耳聞,他道,「你是怕被對方尋仇?」
不得不說,外公還是敏銳的。
她確實是擔心黎姝言會把怨氣發泄到她身上。
「外公,是有這個原因,但不全是。」
喬時念用輕鬆的語氣告訴喬東海,「我公司最近業務量增長了許多,為防有同行眼紅,給我找什麼麻煩,霍硯辭就幫我請了兩個保鏢。」
「硯辭幫你找的?」喬東海倒是有點意外,「你和硯辭的關係變好了?」
喬時念和喬東海一同坐上了車,她笑著道,「不是您說的,真正放下是可以和他當朋友,不刻意拉黑他的電話微信,也不會刻意躲著他?」
「我覺得您說得很對,我們現在就是正常的朋友,不刻意躲他,有事情還會和他商量。」
喬東海聽言又意外了下。
他當時因為外孫女拉黑硯辭的行為,確實這樣說過。
在那之前喬東海始終覺得喬時念不會真放下霍硯辭,如今聽著外孫女這樣淡然地說她和霍硯辭之間的關係,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受。
不過不管怎樣,只要喬時念高興,喬東海就會支持。
「硯辭隔些天會給我電話,有空的時候會去看我、陪我坐一會兒,外公知道他一直想彌補以前的過錯。」
喬東海道,「念念,硯辭的變化確實挺大的。」
面對外公的話,喬時念笑道,「怎麼,外公還想撮合我們呢?」
喬東海搖頭,「怎麼會,我答應過你,你的感情由你自己決定。我只是看你這樣心裡有點欣慰,又有點難過。我的念念真的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