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宋清川的神情變得淡漠,接起喚了聲「母親」。
「你怎麼回事?宋氏集團那邊發生那麼大的事,你還呆在警局不出來!」盛莊惠慍怒。
目前買兇傷人的證據並不確鑿,宋清川若是想出去,完全可以被保釋。
可這都兩天了,他竟然還什麼動作沒有,簡直讓盛莊惠怒不可遏!
宋清川不答反問,「母親特意打來電話,就是問這個?」
盛莊惠怒道,「我到底想問你其它,你給我時間問了麼!」
「讓你辦的事你辦成這樣,電話也一直打不通,還在警局呆了兩天,你這是故意躲著我?」盛莊惠冷冷問。
宋清川淡聲,「母親言重了,我不過不想霍硯辭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反正警方很快會有結果、還我清白,我不急著這一天時間。」
「是嗎?」盛莊惠的語氣中全是質疑,「這種事能掀起多大的波瀾,霍硯辭要做文章便讓他做好了,左右不過兩天就能證明與你無關,你還能拿這事反將他一軍!」
「清川,你之所以不想這事曝光,是不想喬時念和喬東海知道吧!」盛莊惠厲聲問。
原本盛莊惠不會懷疑宋清川,但黎姝言一直十分肯定,宋清川就是喜歡上了喬時念,所以才不想把事情鬧大做絕!
聽到盛莊惠的斥責,宋清川的聲音依舊沒什麼波瀾,「既然打算和喬時念達成結婚的目的,這事確實不宜被大肆曝光,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盛莊惠再次冷笑,「你要真想跟喬時念達成結婚的目的,用得著這麼迂迴?」
「你但凡暗示喬東海,手頭有喬時念的不雅視頻,他哪會不同意!你若怕視頻不管用,給喬東海製造一兩起意外,喬時念還會不乖乖就範?」
盛莊惠道,「喬時念有多在意喬老頭,你不是很清楚?」
宋清川,「目前還犯不著走這步。」
「是犯不著還是不想?」盛莊惠聲音尖厲,「你該不會真被姝言說中了,喜歡那個喬時念,才這樣畏手畏腳吧!」
許是聽到了黎姝言的名字,宋清川的語氣中湧出了一股濃濃的厭煩,他生冷道:「黎姝言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她弄砸的事情還不夠多?」
「要不是她,我們現在要這麼被動?」宋清川寒聲,「自從她自作聰明搞遊戲抄襲,惹惱了黎泊庭,現在她還有說話的底氣麼,也就你還相信她有能力掀起波瀾了!」
盛莊惠自然聽出了宋清川話里的厭惡,硬碰硬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於是盛莊惠壓了壓自己心中的火氣,用較為溫和的聲音道,「清川,媽並不是不信你,只是你這次確實不太對勁。」
「跟喬時念結婚的事,你分明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為什麼要選這麼迂迴的方式?」
盛莊惠道,「你要覺得不方便,就把視頻交給我,我找人散布出去,到時你可以作為受害人之一,不會影響你的聲譽,喬時念和喬東海迫於壓力,只能選擇答應你結婚的要求。」
宋清川也緩了點語氣,「這件事你們不必插手,我自有分寸。」
「你確定能讓喬時念乖乖就範?」盛莊惠並不信他。
宋清川冷道,「她又不是一個人,她身後還有誰您難道不清楚?把人逼急了,萬一魚死網破,誰能撈到好處?」
盛莊惠頓了一下,權衡了下利害關係,道:「這件事依你。但我們目前太被動了,姝言那邊你有什麼方法讓她恢復黎泊庭的信任?」
宋清川還真告訴了盛莊惠一個方法。
「這行得通?」盛莊惠有些不確定。
宋清川道,「總要試一下。」
喬時念本以為宋清川買兇一事板上釘釘,結果事情出現了反轉。
霍硯辭的人在找到宋清川助理時,他分明承認自己聯繫了王老闆,讓他替宋清川辦事。
但是到了警局,助理又反了口!
說他約王老闆只是想談辦賽車俱樂部的事,但是後來沒談攏,就沒達成合作。至於其它事,他一概不知。
助理還說霍硯辭利用他哥哥犯過事為條件對他威逼利誘,他請求警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