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她來講,卻是難得的幸福,彌足珍貴,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想浪費。
她是一個20多歲的正常女人,也有著身體上的情感上的需求,雖然這樣的需求敵不過物質上的需求,使得她選擇了一個錯誤的託付對象,沒有辦法擁有正常人的情感生活。
但是能夠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她還是挺珍惜的。
「我下個月就可以入編了,」甄甜對柳青說道,「走的特別渠道,台里這一次給在一線報道疫情的記者二十個編制,我屬於比較積極的那一個,也獲得了編制。」
「不錯啊,恭喜你。」柳青笑著說道。
甄甜以前只是合同工,說的難聽一點就是臨時工,現在成為了有編制的人,福利待遇完全不一樣了,心裡還是挺激動的。
為了獲得這個編制,她也冒了很大的風險,深入疫情發生地報道疫情,兩三個月的時間裡都很忙碌,也很危險。
但是現在獲得了這個編制,讓她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唯一覺得虧欠的就是在柳青這裡,感覺對不起那一個月三萬的顧問費用。
以後還是準備要好好的回報柳青。
她這兩三個月的拼命,收穫不只是一個編制,也讓她的表現進入到了台領導的眼裡,得到了誇讚,表示會給她更多的機會,讓她報道一些更重要的新聞。
還有一個收穫,那就是得到了觀眾的認可。
這段時間她報道的新聞比較多,出鏡自然也多了起來,人又長得年輕漂亮,報道的還是一些正能量的感人事跡,有時候還輸送一些正面的積極的情緒,也讓她吸了一波粉。
她沒有在痘印平台註冊記者身份的賬號,但是在微博註冊了官方認證的賬號,幾個月的時間裡,也有了十幾萬粉絲,還都是活粉,日閱讀量過百萬,已經混成一個金v了。
她每天也就是轉發一些電視台的報道,然後發一發自己的照片什麼的,再跟粉絲們互動一下,沒有多認真的經營。
微博是一個死扣的地方,錢是賺不到錢的,她又不能轉發廣告,基本上就是用愛發電,享受一下當大v的感覺。
天元傳媒旗下就有十幾個微博金v號,在運營方面還是有著一些經驗,所以她跟柳青談到了這個,想了解一下天元傳媒掌握的那些微博號是怎麼賺錢的。
「在那地方賺不到錢,那裡就是一個輿論場,想要賺錢也只能把粉絲拉到別的平台去賺錢,要不就是幫人洗地收點洗地費,或者寫點軟文收點推廣費。」柳青說道。
天元傳媒在那個平台也投入了幾十萬,基本上是賠錢的。
有一些爭議性挺大的話題,因為涉嫌分裂社群,柳青也不讓他們涉足。
做不了意見領袖,就只能做營銷號。
意見領袖看上去不賺錢,但是擁有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力,就可以靠著威脅企業曝光這個曝光那個的手段來賺錢了。
有人靠著這樣的手段賺個幾千萬的。
再不濟也可以憑著經營起來的耿直人設去別的平台賣酒收智商稅。
柳青家大業大,有著很好的前程,要做一個正能量的企業家,自然沒有必要走那個路線。
在這個平台投資,也就是做做流量,引導一下輿論。
畢竟這個平台的流量很大,也是國內最大的輿論場。
錢是賠了幾十萬,不過也培養出了十幾個金v,擁有了一定的流量。
這個流量在微博平台賺不到錢,但是可以在這個國內最大的輿論平台引導一部分的輿論。
那是一個做流量的平台,只不過流量在那個平台上不值錢而已。
天元傳媒的一些公眾號頭條號,就被那些營銷號在微博平台推廣,帶去了不少的流量。
有時候也會推一下自家公司的主播,時不時的弄一個痘印十大美女主播、鐵廠十大美女主播什麼的榜單,在一堆超一線女主播裡面插進一個自家公司的主播,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他們公司的營銷號推廣下,莫小蝶都上過「痘印十大才藝主播」和「痘印十大歌唱主播」的榜單。
天元傳媒還有幾個女主播也上過什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