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思說了這麼多,無非想要搭建一個關係網,他老子會搭建,但他估計就很弱了,要不然也不至於混成這樣,如果能力強,他估計去做土方啥的都能躺賺了,他可能以前就瞎混,典型啃老的,後來發現老的啃不動了,就想學他爸玩人脈這一套。
「花爺,你這算盤打的真好,這樣吧,我一會去做面錦旗送給你「義字當頭」你看如何,別繞彎子了,說重點,到底誰惦記著魯放家的手藝啊。」陳實也不繞圈子了,這老頭滿嘴都是套路話。
「你瞧瞧你說的,我這被你說成什麼人了啊,我和你說,就魯家那小子躲起來,我可是幫他磨掉了不少蹤跡啊,要不然那麼多人找不到他啊,我還製造了幾個假的蹤跡分散他們注意力,才保住這麼久的,你可要和他說啊。
要不然我做了那麼多事,他要是不知道,我這才血虧,你說是不是,爺們可要記住了,幫我轉告啊。」
陳實笑道:「行了,記住了,估計別家探子要有和你差不多的想法,等魯放露面了說辭都能一樣,別和我說就你們家老爺子和人家魯放家有過交際。
這打探消息這一行,你們家估計也不是獨大,但我們相逢就是有姻緣,你說對吧老丈人,你在繞彎子,說不定我抱著你外孫外孫女聽你繼續繞啊繞了。」
花三思一聽,差點氣的吐血,這小子嘴賤,拿出菸斗點燃說道:「估計你這小子也猜出來了,大家之所以想要留一下魯家那小子,是不想和倒斗的土夫子那批人走太近,但又不好得罪那批人。
那批人各個亡命之徒,能想要魯家的技術的,也就這群人,這群人來自五湖四海,以前也是個小團伙,小圈子,後來跑去海外組建個拍賣行!明白了吧,做的是監守自盜的買賣了。
倒鬥風險大,而且也沒啥可挖的了,我們基本不會和這些人有交集,但多年前這些人托人來找我們幫忙,我們幹啥的?就是專業查人這行當的,順藤摸瓜都查到了幕後的人。
大家之所以對魯家那小子留一線,我除外啊,我真想幫他的,其他人都是害怕牽連上人命官司,畢竟大家還是本分人,犯不著為了那點錢把自己搭進去。
那批人是什麼人?都是不要命的主,所以大家也都是每年拿著他們給的幾萬經費幫忙找尋下線索,但真正找到線索的都不敢給他們。
他們之前想威脅我們的,最後我們家老爺子之前打交道的一個道上的,後來成功上岸了,屬於白道了。
人家放話了,誰敢對付我們這一圈的幾個人,那就讓他有來無回,還說了句躲在外頭也沒用,那批人才不敢找我啥事。
可誰能保證這群亡命之徒能做些啥啊,而且還有一批後生為了錢啥活都接,如果你不來找我,估計魯家那小子也快被人挖出來了。」
陳實此刻一聽才明白一點,魯放之所以能躲起來這麼多年不被找到,確實是花三思這群探子沒出心出力去打探他的消息。
因為都知道這可能要出人命,在國內出人命案,這群人都要倒霉,但又知道這活兒不能不接。
不接容易被那群土夫子惦記了,那群人確實夠狠,以前道上就有說,不到走投無路不去挖墳,挖墳風險太大了,而且咱們也最忌諱這些,這屬於缺德事,所以一般去做這些的,最早一批都是軍閥和亡命徒,共同點都是心狠手辣。
這就解釋的通了,為何要找魯放,找魯家人來做這些事了,這群人資產外移到國外弄了個拍賣行,這就是監守自盜了,自己找人作假,在以真拍賣,還自己當擔保人保證這是真的。
這玩意幾年出一個大的老物件,就能拍賣幾千萬,是真特麼賺錢啊,而且還沒啥風險,怪不對這群人要抓魯放的,估計手上拍賣的東西所剩無幾了,必須上貨了。
如果真的去收購人家的正品,他們才賺多少啊,但如果有魯放這個手藝,他們就是淨賺啊。
「麻煩花爺給指條道,哪家拍賣行,我心裡有個數。」
花三思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給陳實,陳實看了後,花三思將紙條放進菸斗里燃燒了。
「小子,有把我贏嗎?這群人得罪了,只有生死,沒有第二個選擇的,要麼你贏了,要麼他們贏了。」花三思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