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那般嚴肅冷酷,可這會兒卻抱著一個模型娃娃,那哄孩子睡的姿勢,別提有多滑稽了。
不過他學東西快,沒多久,就學會了怎麼抱孩子,怎麼換尿不濕等。
最後幾周,粟歌走路都有些蹣跚了,南宮曜一刻也不肯離開他,公務都是帶回寢宮處理的,對她愈發的寵愛有加。
懷孕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看得真真切切。
因為是三胞胎,無法順產,在三十六周左右的時候,看好了日子,選擇剖腹產。
南宮曜陪著粟歌入院,白天不少人都過來探望粟歌,到了晚上,只有二人的時候,粟歌看著自己腫得不成樣的雙腳和小腿,撇了撇嘴巴,「阿曜,我這樣是不是好醜?」
南宮曜坐到床邊,替粟歌按揉著小腿,幽沉的視線落到白裡透紅的小臉上,此刻她低垂著長長的羽睫,鼓噥著臉腮,紅唇微微噘著,一副苦惱的樣子。
南宮曜另只手抬起她下頜,朝她唇瓣上親了一口。
「不醜,很美。」他並沒有說假話敷衍她,他覺得母愛很偉大,即便她大著肚子,在他心裡也是獨一無二,絕色無雙的。
粟歌嗔了男人一眼,「就會哄我開心。」
粟歌是第二天下午動的手術。
南宮曜比粟歌還要緊張,雖然他已經做好了新手爸爸的準備,但孩子們真要出來了,他又好像有些手足無措。
心臟跳動的速度,比任何時候都要激烈。
南宮曜堅持要跟著一起進產房,粟歌想要拒絕他,可看到他眼底的慌亂和緊張,她又不忍心了。
「阿曜,生孩子不好看。」
「歌兒,我只想陪著你,在你害怕的時候,一抬眼就能看到我。」
粟歌長睫輕顫,眼底有淚水閃爍。
粟歌生孩子的過程,南宮曜都看在眼裡,他心口一陣絞疼。
這一生,他只要這三個孩子,不會再讓粟歌再受罪了!
粟歌不受麻藥,即便打了麻藥,她還是疼,肚皮像是要被撕開的疼。
南宮曜緊緊握著粟歌的手,不斷地給她安慰和鼓勵。
第一個出來的,是個大胖小子。
第二個也是大胖小子。
這兩孩子出來,南宮曜看都沒看一眼,全程只看著粟歌。
第三個是女兒,聞言,南宮曜瞥去一眼。
「主君,你要剪臍帶嗎?」醫生問南宮曜。
南宮曜緊抿了下薄唇,「可以嗎?」
「當然。」
南宮曜按照醫生的指示,長指微微發顫地剪掉小傢伙的臍帶。
醫生剛要想要表揚南宮曜做得非常之好時,卻見他高大的身子不穩地晃了晃。
砰的一聲,男人高大的身子倒在了地上。
連帶著生完孩子的粟歌都嚇了一大跳。
「阿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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