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陸承業的遺產。」
&呂信誠點點頭,「我們也是這麼猜的。可是這麼猜的話……其實人數也不少,畢竟陸家是大家庭,只要買通了律師和公證人,誰都能分一杯羹的。」
&所以我會去勸陸承業現在就立遺囑,出錢成立一個盲人基金,死後會將公司拆分拍賣,所得錢財全部捐給這個基金,幫助全天下的盲人。成立基金不是一件小事,肯定會人盡皆知,到時候他的遺囑所有人都會知道,就很難作假了。」
「……你想幹嘛?」呂信誠突然警惕起來,這人勾引陸總難道是想毀掉陸總的公司嗎?
&啊?」張航勾唇笑了笑,「我專心跟著陸承業做狐狸精啊,每天騙他給我花錢,買好多奢侈品,安心做個被包養的小白臉。」
呂信誠:「……」
&於你,要懷疑我。」張航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對呂信誠道,「你要公開懷疑我,並且無數次和陸承業在公共場所吵架,將你討厭我懷疑我的那些理由全都說出來。我不是和陸承業有仇嘛,你多宣傳一下。」
呂信誠不是傻子,聽張航這麼一說,他神色凝重起來,想了一會兒後道:「你想引蛇出洞?」
&張航點頭,「不僅僅是你,任誰去查我和陸承業的關係,都會覺得我們有仇,不會認為我是真心喜歡陸承業的。而偏偏陸承業腦袋昏了頭被我迷得神魂顛倒,利用價值很高,你說那個一擊不成的人,會不會來找我?」
&必要這樣,」呂信誠搖頭道,「陸總也在積極調查,做壞事總會露出馬腳,早晚能找到人。」
&麼找找不到的,」張航表情突然變得很冷,「我刑警隊有個朋友,他說已經找到那個卡車司機了,不過是屍體,已經死了很久,被埋到郊外,被野狗刨出來的。兇手做得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他們調查了那個卡車司機的經濟情況和親朋好友,發現這個司機已經完全沒有親近的人了,而兇手跟卡車司機交易的是不連號的現金,已經倒手很多次的舊鈔,從鈔票上根本查不出來什麼線索。你覺得做事這麼細密又隱忍這麼多年不讓你們懷疑的人,會是現在你們能輕易找到的嗎?我想你們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一個人,可那個人一定不是真兇,而是被推出來的替死鬼。」
呂信誠被張航的話說服,他越聽越覺得吧,這個人……其實就是張航吧,特徵和心志上來看,和張航太像了!可是他不敢當面對張航說……
&覺得我最像是吧?」張航道,「沒關係可以說出來,不僅要在我面前說,還要在陸承業面前,在公眾面前說,越多人知道陸總被一個盲人小白臉迷住越好。」
&手不會懷疑陸總和你是一起做戲嗎?」呂信誠還是有些不放心。
&啊,所以他會親眼確認,」張航自信道,「只要他親眼確認了,就會堅信陸承業對我痴心一片,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不是嗎?」
瞎子都能看出來,眼睛都快被閃瞎了好嗎?單身狗見到你們都會被虐死,稍微有點反社會情結的見到你們說不定都想報復天下秀恩愛的情侶!
&是他不會信我能愛上陸承業。」張航又道,「就算他認為我是真愛,我也會讓他覺得我另有所圖,不管是誰來試探我,我都能給對方傳遞這個信息。」
&要幫陸總找出真兇,為什麼?你和他有仇的。」呂信誠真的不明白張航為什麼會對陸承業這樣。
&啊,有仇啊,」張航有些甜蜜地笑了下,表情根本不像是在說他們有仇,「所以我怎麼會讓別人殺了他呢?怎麼可能讓別人捷足先登呢?」
呂信誠打了個激靈,這樣子他完全沒辦法信任張航好麼!
不過張航顯然覺得他們已經達成協議,站起身道:「我和陸承業有仇啊,正因為有仇,才要報復回來,殺了怎麼解恨呢?陸承業間接害死我的大黑,那就要賠我一個大黑,我要他一輩子都做我的導盲犬。」
說完他拄著盲杖,在庭院裡慢慢走,開始巡視陸承業的家,像個不請自來的領主般。
呂信誠再次打了個激靈,寒毛都豎起來了。不過這次不是嚇的,而是被麻得。張航那個語氣……那裡是在說仇恨,分明就是下半輩子的……
這樣……他大概可以相信張航吧?信一次吧。
張航這一圈走了很久,他先是自
第4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