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在那個點上。」何文祥開了辦公室的門,從邊上的書櫃裡取出茶葉,粘了一點放進茶壺裡,「你那個市高級中學的同學傷的重不重?」
「你說的是陳文靜?」甦醒猜到何文祥找他過來多半是這個事兒,「她臉上被抓了一道口子,脖子上要嚴重一些,有好幾道爪子印,都流血了。」
「女生打架也不簡單啊,狠的時候比男人還厲害,直接將指甲當成了武器。」何文祥說,「有老師跟我說了這個事,和陳文靜打架的女生叫郭潤說是吧?你說過要讓她在學校裡面呆不下去?」
「說過這話,不過有前提,她只要不惹事,這事就算了。」甦醒沒否認,「郭潤和陳文靜兩個在一個寢室,她說了我幾句壞話,陳文靜聽不下去就跟她發生了爭吵,兩個人打了起來,陳文靜是因為我受的傷。」
「你人緣不錯,有女生居然為了你跟別人打架。行了,喊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既然知道了原因,我心裡有底了,其他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我來處理。」何文祥說。
「這是很嚴重?」甦醒問何文祥。
「沒多嚴重,只是普通的打架,兩個人都沒怎麼受傷,但是在學校裡面,而且是北大,這樣的事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就會放大。」何文祥說,「知道了緣由,萬一發生意外的時候至少能夠解釋,找你過來就是了解這個,現在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大礙。」
何文祥跟甦醒說:「不過威脅的話還是少說,這些話說出來不起作用,反而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有什麼事情還是找老師解決。」
甦醒點頭。
「你有沒有考研的打算?」喝了兩杯茶,何文祥問甦醒,「要想考研,就在我手下吧,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