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垣由真嗎?」
「真的是新垣由真!」
「啊啊啊」
當看清台上的人是誰時,現場響起了尖叫聲,不知底細的人完全想像不到,來參加一個高中生的生日慶祝會,居然能看到新垣由真,這可是全國最火的人氣少女偶像。
「大家好,我是新垣由真。」和間島由貴不同,面對台下那麼多雙驚喜、震撼以及不敢置信的目光,新垣由真一點也不怯場。事實上,幾萬人的大場面她都能輕鬆應付,就更不用說這個只有幾十上百人的小場面了。
「你們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對嗎?其實,這是因為間島由貴是我的朋友,在這裡,我祝福她生日快樂,永遠都是這麼年輕漂亮哦。接下來,我會演唱一首歌……」開場白之後,新垣由真就進入了唱歌狀態。
她本來就是以歌手的身份出道的,繼而出演電視和電影,演唱的功力非常精湛,否則也不會有全國巡迴演唱了。
台下的人一來震驚於她一個大明星出現在這種小場合里,二來也確實聽得如痴如醉。
……
酒店門前不遠的馬路上,一男一女正站在路口,盯著貝爾酒店的玻璃門。
兩人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因為他們的相貌辨識度非常高,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外國人。
他們的年紀並不大,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皮膚白皙,是純正的白人。
男的棕發碧眼,身高體壯,約一米八五上下,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閒服,胸前掛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表情顯得很肅穆,不苟言笑。
女的黑髮藍眼,身材修長,大概一米七左右,她穿得很隨意,黑色直筒牛仔長褲加白色短袖t恤,勾勒出豐滿誘人的身體曲線,胸前和男人一樣,同樣掛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
兩人一個英俊,一個漂亮,光是站在那裡,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不過他們並不介意被人頻頻圍觀,旁若無人地交談著。
因為用的是義大利語,相比起英語來,這是少數語種,尤其這裡是日本,完全不用擔心被人聽到。
「柯德莉,我們就一直等在這裡嗎?」白人青年問著身邊的女人,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就乾等在這裡了。
「阿爾貝托,不要告訴我,你想要進酒店裡去。」叫柯德莉的女人斜斜地看了他一眼。
「那樣要簡單直接得多,你不覺得嗎?」白人青年阿爾貝托反問道。
柯德莉冷冷一笑:「沒錯,確實很直接,但只會惹得聖女更加反感,到時候我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難道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嗎?」阿爾貝托皺起眉頭,「聖女剛剛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她不會主動跟我們回梵蒂岡的,所以……」
「強行帶走是最不可取的,你想過沒有,這裡可不是歐洲,是亞洲,我們要帶一個並不合作的人,怎麼出境?」柯德莉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
阿爾貝托顯然被她問住了,仔細想想,她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聖女不合作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把她帶回梵蒂岡。
「那麼你有什麼辦法嗎?柯德莉。」
「我們已經有幾年沒有回去了吧,那麼在日本這裡多留一兩年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經常出現在聖女身邊,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會說動聖女跟我們回梵蒂岡的。」柯德莉說道。
這其實是一個消極的辦法,但阿爾貝托也想不出比這個更好的主意了,嘆了一口氣道:「好吧,留在這裡也挺不錯的,至少我們還有希望追回聖器不是嗎?」
「聖器恐怕追不回來了。」剛說完,柯德莉就搖頭否決了,「那個日本少年的實力我們都親眼見過,能輕易地殺死我們追蹤了好幾年的異端,還能操控聖器,這點恐怕連主教大人都無法做到,如果他要殺我們,你覺得我們有反抗的能力嗎?」
經她提起,阿爾貝托或許是想起了當初那晚遇到的那個少年的可怕,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心有餘悸。
「相比可能找不回來的聖器,只要我們能帶回去一個聖女,相信主教大人也會饒恕我們失去聖器的罪過。」柯德莉繼續說道。
阿爾貝托沉默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顯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