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下,並沒有繼續等他們,反而是上了樓。揣測那對母女許是在四樓唐士傑那裡。
等約莫胡如玉上了樓,唐嬌終於起身:「姐姐,我們先回去了。」
小護士又叮囑唐嬌多穿些衣服,唐嬌含笑應了。
她與唐太太一同上樓,剛一到樓梯口就聽到老夫人中氣十足的叫罵聲。
唐太太詫異的看向唐嬌,心道她閨女算的真准。
&這個喪門星,過來說這些作甚,你是恨不能嚇死我乖孫是吧?怎麼好端端就被人搶劫了。是不是你出門就招搖。」頓了一下,又罵:「哄著男人拿錢出門,誰知道你是真的被搶劫還是自己貪了錢。你和你閨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母女二人上了樓,唐嬌溫柔的笑:「祖母,您怎麼了?」
隨即詫異的看向了胡如玉,驚訝的表情更是明顯,就在胡如玉即將開口之際,她帶著滿臉的疑惑開口道:「玉姨,爹去車站接你了,你怎麼自己回來了?你沒有看到他麼?」
胡如玉一愣。
老太太更加不滿:「你這狐媚子,只會哄著男人。」
又瞪唐太太:「你也是個沒用的,連個男人都看不住。」
唐嬌輕輕掐了唐太太下,唐太太一下懂了,她紅了眼眶,低語:「我、我這也難呀。」
這個兒媳一貫是個堅強的,猛然間紅了眼,老太太還有點驚,不過立刻又瞪向胡如玉:「你不要在這裡嚇我乖孫!滾滾!」
&這是怎麼了?」唐志庸終於到了。
唐嬌揚了揚唇,人到齊了,戲該敲鑼開演了。
這可是醫院,醫院什麼最多,死人!
他本就精神頭不好,恍惚聽到有節奏的聲音,越發的覺得恐怖。
第一宿的時候他實在害怕,給二叔叫了過來,誰讓他們家距離醫院最近呢!結果二叔老大不樂意。唐士傑心中十分憤慨,他可是唐家的獨苗苗。
不過倒是也奇怪,二叔一來,聲音就好像真的不見了。
唐老太太倒是語重心長與他說:「這就對了,你二叔的生辰好,自小就有天師說是陽氣最盛。可不一下子就壓過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你爹就不行,陰月出生,受不住。」
第二日晚上還是擔心,忍不住再次尋了二叔過來。
如此這般,日復一日,倒是折騰了四五天。
唐志庸每天白日上班已經十分疲累,晚年還不曾享受軟玉溫香,便是要來陪這個混小子。
又想這人對自己閨女十分不善,存著壞心。越發的不滿,每日便是來了也摔摔打打,唐士傑一樣也是不能睡好。
唐士傑白天不敢睡,怕小癟三上門擄人勒索;晚上不敢睡,怕這醫院裡的鬼祟,如此這般,幾天功夫鬧了個人不人鬼不鬼。
深夜。
唐士傑躺在病床上,身邊並沒有什麼人,他眼眶發黑,雙目無神的盯著棚頂的日光燈,日光燈發出白色的光芒,明明溫暖明亮,可唐士傑就是覺得透著一股子涼意。
開著燈,鬼也不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有節奏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唐士傑一個鯉魚打挺,翻下了床,他哆哆嗦嗦的看著房間,房間裡什麼也沒有。
可著聲音還是奇奇怪怪的在屋裡輕輕的響著。
唐士傑屁滾尿流,他哆哆嗦嗦的叫喊:「護士!護士!二叔,我要見我二叔!二叔啊……」
唐志庸推開房門進屋,立刻覺得渾身暖融融的。
雕花的大床上鋪著湖藍色床幔,大床對面則是精緻的西洋梳妝檯,新潮又透著奢華。
胡如玉坐在梳妝檯前,白皙纖瘦的身體披著真絲的潔白長睡裙,頭髮沒有絲毫裝飾,水滑的青絲落在純白的長裙上帶著嬌柔的媚態。
她從鏡中看到唐志庸,揚起了笑臉兒,立時起身。
唐志庸的視線一直都在她身上,移也移不開。
兩人眸光對視,胡如玉起身,來到他的身邊輕輕拉住他,唐志庸伸手拉她。
胡如玉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邊,低語:「別動。」她湊近含住他耳垂,舌尖靈巧的鑽進耳里,曖昧的輕輕吹氣。
唐志庸果然不動了,但是身體有多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