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找人干架,若再不找點樂子豈不無聊。
「綠珠。」
「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我叫你查的事兒怎麼樣了,可是查清楚了。」
「主子,這事奴才已經辦妥了,您是現在要知道還是」
綠珠猶豫,這要一通說話可要好長時間,待會主子還要去乾清宮怕來不及。
「我一會就要走時間來不及,這事你先整理整理等明兒再稟我,再有叫人仔細盯緊了,莫讓他們搞小動作。」
「小主放心,奴才叫人盯著呢。」
蘊純點了點頭,對於綠珠的能力蘊純還是很信任的,當然她也自己底牌。
李庶妃出了西配殿遠遠還能聽到太監傳旨讓王佳庶妃侍寢的聲音,李庶妃頓時氣炸了,妒紅了眼。雖然知道敬事房的太監來必定是傳旨侍寢,可是親耳聽著還是讓人嫉妒不已。
又想起剛才自己在王佳氏那低聲下氣的道歉認錯,原本想著讓王佳氏幫自己在皇上面前說句好話,可王佳氏那賤人竟然屢次打斷自己的話沒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一想到王佳氏那得意的嘴臉,李庶妃心裡暗恨不已。當然李庶妃根本不知道王蘊純完全是因為不用再面對她才笑的。
「賤人,不過連著翻兩次牌罷了便得意得尾巴翹到天上去了,什麼東西。」
想她昔日榮寵時皇上還連著翻過她三天綠頭牌呢,整個後宮除了皇后,鈕祜祿妃和佟妃無人能與她比肩。「昔日本小主榮寵時王佳氏賤人見了本小主,哪回不是貼上來姐姐長姐姐短的討好本小主,如今連本小主的零頭還比不上竟敢給本小主臉色看」
回到東配殿,李庶妃依舊咽不下那口氣,咬牙切齒的咒咒咧咧,卻不知道自己全是一副嫉妒的扭曲面孔。
她身邊的幾個宮女見她如此皆在心裡暗自謹慎小心,就怕一個不小讓李庶妃不愉自己遭殃。
自小主與王佳庶妃一直斗得旗鼓相當,她們都看在眼裡,雖然說她們是向著自家小主,但王佳庶妃還真沒有像自家小主說的小主榮寵時貼上來過。當然這些話宮女們也只是在心裡想,不要命的才敢說出來。現在她們只盼著小主能快點復寵,也好讓她們的日子好過些。
後宮是最藏得住事兒也是最藏不住事兒的地方,李庶妃惹怒了皇上的事再後宮根本不算什麼秘密,李庶妃失寵後這些日子沒少被後宮嬪妃嘲笑,而且她屢次求見皇上都被拒絕了,正是因為如此李庶妃才拉下臉面去求同住一宮的蘊純。自我感覺良好的李庶妃自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拒絕。
「娘娘。」
皇上翻了蘊純的綠頭牌的消息伴隨著敬事房的太監出了乾清宮而傳遍了後宮,坤寧宮內香桂正小心翼翼的將消息稟告赫舍里皇后。
赫舍里皇后抬手讓給她的女官停下聽香桂說。
「娘娘,是咸福宮的王佳氏。」
「下去吧,明兒再接著。」
赫舍里皇后讓女官下去她才幽幽道。
「王佳氏果然手段了得。」
「不過也是,這隔了兩個月皇上這會兒只怕正新鮮著。」
王佳氏得寵竟然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讓人傳出去吧,尤其是翊坤宮那。叫人盯著佟妃,回頭告訴本宮。」
若是皇上的表姐得知皇上如此寵幸王佳氏,想必更加嫉妒,一想到佟妃的難看的臉色,皇后頓時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比起鈕祜祿氏那個礙眼的,她更看不順眼是漢軍旗出身卻仗著孝康皇后侄女皇上表姐的身份進宮還處處端著架子的佟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中宮皇后呢,哼,就算是居妃位那又如何,還不照樣是妾妃。
後宮低位嬪妃除了侍寢時來往可以坐敬事房遣的肩輿或暖橋外,其他時候只能靠自己雙腳走路。這會兒蘊純坐著敬事房那遣來的暖轎往乾清宮去,卻不想在經過翊坤宮時遇到阻攔。
「站住。」
蘊純坐在轎內突然聽到轎外一聲嬌喝緊接著轎子停了下來,便聽到外頭下綠珠的聲音。
「不知是哪位小主,奴才咸福綠珠給小主請安。」
這冬日裡飄雪天天黑得早,侍寢的嬪妃要提早去梳洗,這會兒不過才酉時天色已漸暗下來,人站得遠看得並不清楚,也不怪綠珠沒認出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