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也不知道貴人姐姐怎麼好好的就動了胎氣,嬪妾正和貴人姐姐說著,貴人姐姐就突然肚子疼起來。」
納喇庶妃驚慌腿一軟直接跪到地上,看樣子像是被嚇壞了。
「本宮並未說與她有關,你且先起來了。」
叫宮人扶納喇庶妃起來,納喇庶妃勉強才站穩,因為庶妃康熙又沒賜坐,她們只能站著。
蘊純又叫龐喜進來了問話,問常貴人是怎麼回事。
「奴才是在屋外伺候並不知道屋裡的事,只知道納喇小主在和奴才家小主說話,又聽到迎喜姐姐尖叫,奴才衝進來就將奴才家小主抱著肚子,迎喜姐姐讓奴才去請太醫,奴才就衝出去了,別的奴才不知,娘娘您可以問迎喜姐姐。」
蘊純看向康熙,隨後又吩咐綠珠去叫迎喜出來了,沒一會迎喜和太醫一起出來。
「皇嗣如何?常貴人怎麼樣了?」
沒問迎喜而是先問太醫。
「回稟皇上,貴人小主的胎兒已經保住了,微臣已經開方子讓人去煎保胎藥了,貴人小主也已經無礙了。」
「太醫,常貴人動胎氣是怎麼回事?」
蘊純接過放問。
「回娘娘,貴人小主似乎接觸過麝香及凌宵花,而且貴人小主情緒過於激動所以才動了胎氣。」
「凌宵花!」
蘊純聞言驚呼震驚不已。
「哪來的凌宵花,宮裡哪來的凌宵花?」
當年瑾嬪生六阿哥時,得知這凌宵花對孕婦有害,康熙已經下旨將凌宵共逐出皇宮,這哪來的凌宵花。
蘊純扭頭看康熙。
「常貴人都接觸過什麼人或是什麼東西?」
迎喜突然撲通一聲跪下說道:
「皇上,娘娘,奴才家小主原本一直好好的,原本小主有些累了想歇息一會兒,沒想到納喇小主突然來訪執意要見小主,小主便讓奴才請納喇小主進屋相見。納喇小主說起當年瑾嬪娘娘生六阿哥的事,直罵奴才家小主是心腸惡之人會有報應的,奴才家小主被氣著了就動了胎氣」
康熙和蘊純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納喇庶妃,尤其是康熙更是目光如箭盯著納喇庶妃。
在這後宮有些事雖不是什麼秘密,不過過去的事便是過去的,尤其是這些腌臢的事情嬪妃即使心裡知道也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說起,只是這事絕不能攤到康熙面前,迎喜將這事說出來了,納喇庶妃這是犯了康熙的忌諱了。
「嬪妾不知道,嬪妾不是有意的,嬪妾不過是隨口說了兩句,沒想到,沒想到」
納喇庶妃已經給嚇壞了慌得六神無主臉色慘白。
蘊純看著她那依舊稚氣未脫的臉,雖有心機可到底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稚氣未盡心機城府還不夠深。
她千不該萬不該在永壽宮拿這事來擠兌常貴人,不管如何常貴人在永壽宮出了事蘊純必是要查問的。再來也是她運氣不好,剛巧碰上康熙來永壽宮。
前幾次她是運氣好常貴人沒有被她擠兌得動胎氣,不過這夜路走多了總會遇鬼的,她這般也算是自做自受了。
「你如何知道這些事的?」
康熙盯著納喇庶妃問。
「嬪妾,嬪妾」
納喇庶妃嬪妾半天也說不出口,她當然不能說是她叫人查的,若是這麼那豈不是暴露了她手中的人脈。
納喇庶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她這模樣卻已然告訴康熙其中必有鬼胎。
「皇上,微臣有事稟報。」
太醫突然開口。
「說。」
「皇上,這位小主身上有麝香和凌宵花的香味!」
納喇庶妃突然撲跪出來,離趙太醫也很近,趙太醫便聞出了她身上有麝香和凌宵花的香味。
迎喜很快就從納喇庶妃身上的香囊扯下來了,還有納喇庶妃那香噴噴的手帕。趙太醫一聞,那香囊里果然是有凌宵花,而手帕上也有麝香的香味。
「納喇氏!」
康熙怒拍案。
「什麼麝香什麼凌宵花,嬪妾不知,嬪妾真不知,嬪妾冤枉啊,嬪妾沒有要害常貴人,皇上明鑑啊。」
「你若不是想害常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