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處理不好,吃不了兜著的,那可是咱們。」
「大人,莫要如此慌張,您不是已經將吳三桂給你的書信遞交到朝廷那邊了嗎?以我們看,那吳三桂是鐵定要反了。這個時候,朝廷也是怕大人的。區區一個莫洛,只要不傷了性命,給點教訓,朝廷也不敢拿您怎麼樣的!」
「住口!」王輔臣不快的叫到:「不管怎麼樣?吳三桂現在還並沒有反,三藩割據一方,不受朝廷節制,聽調不聽宣。朝廷也不敢逼迫太甚的,所以,現在這個時候,咱們可不能拿那莫洛怎麼樣,若是將這把柄送到朝廷手中,朝廷恐怕是很樂意在吳三桂沒反之前,將我罷官了不可!」
王輔臣的話說完,客廳中就陷入了沉默,大多是不甘心。
造反,他們還真的沒有去想。
雖然他們是陝西的土皇帝,但是和三藩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現在這日子,在莫洛沒來之前,不要太快活,但是自從當年王輔臣得罪過的莫洛來了陝西以後,他們的軍餉糧草不知道剋扣了多少。
下邊的官兵早就知道了,他們不能拿到糧餉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正紅旗的莫洛。
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
這莫洛旁的本事沒有多少,但是這隻老狗的背後,他的主人是皇帝。
真要拿吧莫洛怎麼樣了,朝廷無論是為了自己的臉面還是為了鞏固陝西,都很有大的可能前來將他王輔臣罷了官不可。
「報,緊急軍情!」
就在證將領發貨的時候,一個傳令兵走了進來。
「何事?」
「啟稟大人,吳三桂反了,他廣布檄文,說是要反清復明,並且吳三桂的義子,王屏藩,率領三萬兵馬與日前突然興兵攻入了附件,兵災短短的時間裡,就連下湖南澧州、常德、岳州,並且已經兵臨長沙城下。」
「你說什麼?」王輔臣和眾人呆呆得看著一臉茫然且緊張的傳令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