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花兒找來的事情,秋兒也沒瞞著趙豈和周福,不過周福基本都住在店裡,嫌來回跑麻煩,店裡確實也需要個人看著,和兩家佃戶沒什麼農活,都不怎麼回來。秋兒同時把自己的猜測也跟趙豈簡單的說了幾句,趙豈聽後皺眉掩飾不住的擔憂。自古民不與官斗,誰能想到周花兒要找的那個男人是個王爺。這年頭王爺都跟樹葉一樣,偏遠的山溝里也能遇到。
如此也便罷了,以周花兒對秋兒的不喜,不定怎麼想法子為難秋兒。沉默半晌,趙豈猶豫道:
&不我們離開京都吧,不在京都天高皇帝遠,周花兒也沒法為難你。」
秋兒不甚在意的整理著書桌,對趙豈的擔憂也不放在心上。就算周花兒進了王府,成了皇家王爺的女人又如何,一個連家人和親人都不放過的女人,哪個男人也不放心她睡在枕邊,越是上位者也越是惜命。在者周花兒在王府後院未必有多高的身份,甚至連白日帶來的丫鬟婆子,看情形也未必忠心為她著想。
身邊跟個篩子一樣,周花兒口中說的王爺,那男人如果對後院把持嚴謹,周花兒最多在言語上被指桑罵槐,生活上被下些小絆子,從精神和心理被打擊打擊,還不會受到什麼身體上的實質傷害。要是那個王爺不在意後院的管制,後院的女人亂七八糟,以周花兒那種心性和脾氣,絕對是精神心理和身體同時被虐,分分鐘就能被吞的渣都不剩。
只是世事無絕對,這句話非常正確,頭天晚上剛鄙視完周花兒,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蓋房的工人還沒來,兩人住的房子就被官兵層層包圍住。為首的兩位穿著三爪皇子袍服,身後跟著一身著正四品的四十多歲男人。院門被撞開後,三人身邊圍著侍衛相繼進院。趙豈和秋兒在有動靜時,就迅速穿上外衣出來。
兩人立在門前,趙豈見此陣仗,雙目警惕對方一群人的動作,把秋兒保護在身後。秋兒望了眼趙豈的背影,從他身後走了出來,看向為首的兩個皇子袍服的男人。一個二十五桃花眼一臉傲居,一個不足二五表情冷然。桃花眼表情傲居的皇子上前兩步,掃了眼長髮披肩的秋兒,余光中神情戲謔看了眼身旁面無表情的五皇弟一眼,而後桃花眼一肅厲斥道:
&膽刁民,竟敢私藏聖人心愛玉佩,目無王法罪該萬死,還不快快交出聖物,本王看在五弟的面子能饒你們不死。」
趙豈表無表情,但普通百姓面對王權有著膽怯,基本不上逼不得已都不會有硬碰硬的想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為了兩人的安全,趙豈腦中急速運轉逃走的辦法。一旁秋兒不屑嗤笑,昨天的事情今天就鬧到兩個皇子和四品官員來,周花兒可沒那個能耐和本事。但俗語說的好,捉賊捉贓沒證據的事情,就率先嚇唬一通。
&物是什麼我不知道,至於家裡唯一一塊玉佩,昨日就被我扔出門外,當時不少人玉佩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四皇子云清黎啞然,玉佩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可有些話要心知嘴不知,這也一直是他們生活的方式和經驗。斜了一眼表情毫無變化的雲清風,就是這傢伙把玉佩的事情告知給父皇,結果父皇指派了任務給他們兩個,雲清風現在卻裝啞巴不聞不問了。可雲清黎還沒法說禮,一開口雲清風這傢伙絕對長者為先一句話梗死他。
&物最後出現在你手裡是不爭的事實,不肯老實交代甭怪本王不客氣,來人啊,把這兩個刁民給抓起來帶回刑部,給他們好好緊緊皮子,省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秋兒一把握住趙豈施起內力的手掌,示意他不要衝動。轉頭表情冷漠,對桃花眼的雲清黎反而諷刺道:
&憑無據就污衊,皇家的人竟如此不講道理,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一直未曾言語的雲清風,略帶探究的看了眼秋兒,表情鄭重非常有可信度,漠道:
&娘誤會了,皇兄也是為找回聖物著急,請你們去刑部不過是為了調查此事。你是周姑娘的妹妹,周姑娘對本王有救命之恩,有本王在自會保你平安。」
秋兒漠然看向對方,對方既然光明正大的提及周花兒,事情又發展至如此,秋兒看不覺得他在中間充當的是善男信女。有句俗話雖然糙,卻是非常有道理,不叫的狗會咬人。秋兒抬手輕飄飄的在趙豈身上拍了兩下,點了他的兩個穴位。趙豈不能動不能語,震驚神情望著秋兒。而秋兒卻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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