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美秀而言,讓她最難受的,莫過於把她最重視的風光和顏面,狠狠的給摔在地上在狠狠的踩上幾腳。在美清一腳揣開掩合的教室門,劉美秀扭頭看向表情冷漠看向她的美清,心裡咯噔一下回神就趕緊推開過道里擋路的同學,拿著手裡的三朵花,趕緊迎了上來,眼中帶著明顯的心虛,訕訕的笑著道:
&清你怎麼來了?今天我們老師生日,我也不知道送什麼東西能表達心意。看樓頂的花開的非常漂亮,所以就挑了三朵摘下來送給老師。這花好漂亮,叫什麼名字?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花呢。」
美清比劉美秀小三歲,兩人個頭卻只矮了一個頭尖。垂眸看了看劉美秀手中已有凋謝之意的花朵,伸手直接把花奪了過來,撤掉其中一株花的花瓣,在手心裡慢慢的揉捏花汁,看向劉美秀冷冷道:
&是我花了三個月培育的新品種,從選土用水,到氣溫和日曬,每天都需要嚴格的控制。最初我培育了十多株,最後只活下來三株,小心翼翼的養大到開花,才送了口氣,給它取名盡歡。想不到我不過半天沒留意,就被你給全部摘走了。連劉大寶都知道樓頂上的花草,全部都屬於我私人的,你竟然會蠢到動我的東西。」
看了眼手心裡鮮紅如血的花汁,勾起唇角繼續冷漠道:「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的作死?」
劉美秀表情僵硬,抽了抽唇角掃了身後圍觀的同學,想靠近美清解釋,被躲開後小心翼翼看向美清,小聲的求道:
&清是我不對,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我擅自摘了你的花是我不對,向你道歉。乖,你先回家,下午我放學後,只要你能解氣,讓我怎麼道歉都行。」
美清懶得理她,很久沒有遇到如劉美秀這種,把人生當初一場個人舞台秀一樣,喜歡一切的誇讚和羨慕崇拜的視線,更加喜歡被所有人追捧的風光。敢做不敢為,嘴裡說著道歉,卻對自己摘了幾朵花而不以為然。以為地球都要圍著她轉,用自己的社會觀和人生觀,甚至是不咋樣的人生三觀,來衡量整個世界。
&美秀,你不是太陽,地球不會圍著你來轉,我也不會對你沒誠意的道歉心軟。剛才你有一句話說對了,盡歡的花汁染色的確方便又持久,不過它還有一個效果你可能不知道,就是摻加其他一些東西後,能讓人身體毫無緣由的紅腫。既然你這麼喜歡盡歡,也幫我試試盡歡的藥效吧。」
在劉美秀愣神中,把右手中的花汁,直接在糊在她大半張臉上。劉美秀被美清的動作驚的後退兩步,兩人的武力早在劉家村掙床睡時,劉美秀肚子疼了幾天還沒印記時就領教了。而美清扔下手裡另外兩朵花,看著劉美秀慌亂的用紙巾擦著臉上的花汁,若無其事的從上衣口袋裡拿出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花汁,把帕子扔了後,在劉美秀的怒吼中轉身離開。
有些人總是學不會懂事,這次給她個小教訓,再有下次的話,美清可不在意本就沒有的姐妹情。從學校回到家裡,整個下午美清仍舊在樓頂的樹下侍弄花草。一直等到晚上七八點,劉爸劉媽收生意回家,美清才從樓頂下來。站在門口,美清都能聽到屋內劉美秀抽噎跟父母哭訴的聲音。
美清推門進來,就聽到劉大寶和劉美麗,都對大姐隨意摘花的事情表示鄙視,活該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劉美顏表情一如既往的溫柔,看著剛進門的美清笑道:
&清,大姐說臉被你抹得東西弄過敏腫起來,放學後去醫院看了,醫生也說不清楚原因,只給開了些藥膏擦,等過幾天看看能不能消腫。我也覺得大姐有些過分,辛苦培植花被大姐給隨意就毀了。」
劉美秀哭叫惱怒道:「不就是幾朵花嗎,爸媽你看我的臉都腫成什麼樣,頂著這張臉我還怎麼出去見人。我不管,劉美清為了幾朵花,就把我弄成這樣,你們要替我做主,要不就讓她把我的臉治好,她肯定知道辦法。」
美清餘光掃了眼劉美秀,左邊整張臉和中間的鼻子,帶著盡歡花汁的紅腫起來,整個左半邊臉腫起來一圈,異常的怪異恐怖。美清對盡歡的效果非常滿意,懶得理她們,轉身回自己房間。沒多久劉大寶就敲門進屋,美清的房間一直簡單到極致,一張一米二的床,床頭一個柜子,柜子旁的窗前擺著一張書桌,然後再無其他東西。
美清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對等待的劉大寶在一旁急的撓頭也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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