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開門讓安冉進院子。又把三個兒子都罵了一遍,怪他們不好好看著妹妹,不論安冉怎麼解釋都固執的不肯開門。
見不到人,安冉根本就沒辦法查看安爸是否安全,想繼續耗下去拍門,就被三個哥哥硬給拉回家去了。沒幾日安二伯母的弟媳,症狀加深已經確定是傳染病。這些所有人都遠離他們一家,在病人出現乾渴脫水的狀態後,連病人家屬都不敢靠近病人,躲得遠遠的。
現在這種情況離不離開都是危險,安冉也沒心情關心外人的生存狀態,每天都會在樓頂,用望眼鏡觀察安爸那邊的情況。安冉曾經提取過異能的水檢驗過,對身體有很大好處,暫時不確定安爸被感染,可安冉也不想冒險。
安爸那邊的吃喝,安冉都自己來準備。水是異能的水,米和菜也都是安冉在自己房間裡,催熟後做好送去,至少能加強人體免疫力。電視上已經告知過民眾,一個禮拜是傳染病的潛伏期,只要能安然渡過,就能確定已經沒有危險。
好在一個禮拜過去,安爸三兄弟都沒出現傳染病的症狀。安爸不放心又多待了一個禮拜,但心情卻比之前輕鬆不少,確定真的沒事才從裡面打開大門,摟著撲來的孫子們,笑說命大福大。也絕口不問外面安二伯和那群人怎麼樣。
這次是運氣好才虛驚一場,誰也禁不起提心弔膽的再來一次,死亡不可怕,也就瞬間的事情。可怕的是,只能不甘心的無力等待死亡慢慢逼近。
安爸這次雖沒事,但病毒一天不解決,家人隨時都受到威脅。安冉不覺得自己是天才,可是曾有一世她也研究過藥品,姑且不論成果,至少也算有些經驗。可問題是她現在只能被動的困在家裡,只能寄託國家的研究人員。
這種無力讓安冉很鬱悶,發誓等事情過去,想盡辦法也要弄齊設備拉回家來,比起把希望交託在別人手裡,安冉更加相信自己的努力,不成功也能多重保障。這次安爸兄弟三人,能好運氣的沒感染,也是因為沒有直接接觸,送水也是用水管壓力抽過去。
安二伯一行人即使都小心防備,但從市內也有過近距離接觸,到了安寧鎮也接觸過。一行人也相繼出現症狀,安二伯也沒能倖免。六戶人一起來的,發現傳染病沒幾天,走的只剩安二伯和女婿兩家人。可幸運之神沒能庇護他們,安二伯和親家夫妻以及小外孫,都出現了瘟疫症狀。
自知沒有活路,可妻女都還要繼續活著。安二伯在安爸他們確定安全沒兩天,撐著乾癟脫水嚴重的病體,在安寧鎮口一百米外跪下,聲嘶力竭的喊著安爸兄弟三人。這個時候沒人敢出門看熱鬧,臨街的住戶連窗戶都不敢開,擠在玻璃擰著身子往外看。
安二伯嘶啞的聲音喊了半個小時,安爸裹著一次性雨衣,帶著兩幅口罩還是出來了。安大伯和安三伯一直不曾露面,安冉要陪爸爸一起出來,但安爸強硬的不准安冉跟隨。安爸從街尾腳步沉重的走到街頭,無奈的望著乾瘦蒼白的二哥,即使有心理準備也不忍直視。
安二伯見有人出來,心中也升起一絲希望,一起從小長大的兄弟,就是捂得在嚴實,也能從體型和身高眼形看出來的是誰。
&弟,二哥一輩子就一個閨女,現在外孫也被感染了,一家人就剩你嫂子和侄女還有女婿了。二哥對不住你,可二哥真的沒辦法了。他們三個都好好的,求求你救救他們吧。我會帶著外孫和親家離開,不給安寧鎮添麻煩,求你救救他們。」
安爸看著二哥的模樣,心裡也特別難受,可這傳染病現在就沒法治,沾身就是死。可那也是他的親二哥,侄女要是在有個什麼事,二哥家可就絕戶了。猶豫了半天,安爸咬牙大聲道:
&你們離開後,嫂子和侄女他們在外面一個禮拜沒事,我就讓她們進鎮,可如果撐不過,我也無能為力,二哥也別怪兄弟狠心。」
如此的承諾,安二伯已經安下心了,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剩下的也全是命吧。安二伯和親家帶著外孫哭著開車離開前,安二伯母和女兒女婿都哭聲嘶力竭。這段時間的擔驚受怕,兩個女人雙雙哭暈過去。唯一的還清醒的男人也不怕暈倒的原因,一直守在妻子和岳母身邊。
再堅強的男人,父母兒子都已經被感染,妻子和岳母在有個三長兩短,一個人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好在三人也算是幸運的,一個禮拜之後,被安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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