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染病還沒解決,現在又出了這種情況,安寧鎮裡的居民心情可想而知。本來一年多時間裡,不是乾旱就是寒霜,鎮上為所不多的地里已經是顆粒無收,家家戶戶的存糧很多人已經見底。詭異的高溫缺水種不了農作物,現在天寒地凍也種不了莊稼。
好在小鎮暫時還沒有傳染病,附近也沒聽說過有這種病出現,也算是一種變相安慰吧。凍瘡雖然看著挺噁心嚴重,畢竟還扯不上人命,捂上口罩圍巾就能避免,還能防止傳染病,可問題是再不想辦法種糧食,或者買到糧食,一家子都可能會餓死。
一個鎮上的也算鄰里鄰居,安冉父兄偷偷儲存的糧食不少,可一大家子老少十二口人,外加安三伯娘三人,十五張嘴要吃飯,這鬼天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屋後的暖棚也只兩畝地,哪裡能解決的了問題。安三伯來安冉家借糧,安爸也咬牙不肯鬆口,可借糧的事情也可一不可二。
最後當然是不歡而散,安三伯指責安爸一頓狼心狗肺,憤憤離開了。安冉無奈的看著情緒低落的爸爸,不知該如何安慰。最傷人心的,是最親近的血親不諒解的指責。安二伯娘三口從進了安寧鎮,大伯和三伯家就沒來看過,更別提口糧的問題。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立場為觀點,根本就不理旁人的無奈。小鎮缺糧的人不少,勒緊肚子也可也撐不了多久,沒辦法最後小鎮的人,每家都出來一人捂得嚴實,聚在一起開了個會議。決定冒險出鎮,去農家樂看看,最好能從商場裡買些糧食。
當初大商場運貨的半掛車,連著兩個多月,每天每夜可是一直沒停過,哪裡肯定有不少糧食。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少,等小鎮上五六十人,坐上安冉家的大巴車去農家樂,那裡已經聚集幾路人在門口。當然,幾路人都涇渭分明,畢竟現在傳染病兇殘,不知根知底還是避諱點好些。
來的都是附近鎮子或者村裡的人,認識的人也隔著距離相互喊了會情況。可農家樂十米的高牆,以及跟牆差不多的堅硬鋼板厚門,就是這些人全部都上去推,也不能撼動大門分毫。誰都不是傻子,以前覺得農家樂奇怪,那麼現在也讓附近小鎮的居民,清楚農家樂開發的目的。
天災的事情,上面肯定早就已經知道,所以才提前建了這個農家樂。眾人都猜測既然上面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提前做準備,還要然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生活無依。幾路人分別圍在農家樂門口,相互間議論紛紛。可如果是上面建設的安全區,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沒有,也沒有車輛來往住人?
可如果不是,那誰又能提前知道天災末世,又大手筆的開發建設。要知道這麼大的地方,一兩億連一半也建設不起來。最後幾路人輪番用石頭敲門喊人,可石頭的硬度,除了弄出些聲響,兩扇大門連個坑都沒留下,可見門的堅硬程度。
門口的監控錄像閃爍著紅燈,眾人喊了半天卻仍舊未見人影。眼見日頭偏西溫度越來越低,眾人無法只能上車回去。安冉從大哥嘴裡聽到這些時,已經是晚上吃飯。整個鎮的人都只能粥,安冉家也不好吃乾飯,況且他們家糧食也不是太多,
米麵這些東西,存放的地方在乾燥,也是有保存期限的,生蟲返潮都很正常。好在安冉家後面的暖房裡,已經中上了土豆和地瓜,可以當主食也可以做菜,最重要的是頂餓,安冉也偷偷的用木系異能催生。第一天去農家樂鎩羽而歸,第二天鎮上又去了五六十壯年,這次去帶了繩子做的繩結。
繩結有十五米,繩頭緊綁用鋼筋做成的鉤爪,扔上農家樂十米的城牆很容易。都是農村漢字,爬上去的體力隨便拉出來一人都能辦到。農家樂裡面人不出來,就直接動手上去,安寧鎮的人開車到了目的地,仍舊有不少路子的人圍在外面。比起安寧鎮的繩結,有兩路人帶來的是可以拆卸的竹梯。
都是農家漢子,不是被這日子逼急了,誰會幹這種事情。可也先禮後兵,這次才喊了五分鐘,農家樂門口的城牆頂上,就出來十來個人,為首的一人是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大喇叭。其餘十多人渾身的氣質,挺直的腰杆和嚴肅的表情,給人第一感覺就是軍人。
因為這些疑似軍人的保鏢,城下所有人已經先入為主,覺得農家樂就是zf建的安全區,心裡也多了期待。而後那喇叭的留鬍鬚的男人,開了喇叭試了試音,輕咳兩聲開始用普通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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