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我在邁阿密上過大學!」果然,洪濤的喊聲起作用了,記者群後面伸出一隻胳膊來回搖晃著,但是看不到她的人,站在她前面這幾位男記者也太沒風度了,而且還都是大個子,完全擋住了後面這位女士。為啥說是女士呢,因為她伸出來的胳膊是條女人的胳膊,還是位皮膚黝黑的女士,剛才那句英文雖然聽著有點怪異,但是洪濤聽懂了,這就足夠嘛,對待女士,洪濤向來都是很大度的。
「諸位……讓讓、讓讓,讓她先過來……」洪濤看到前面那幾位男記者還不主動讓開,不得不自己走上去親自干涉了,他們太沒眼力價兒了。
「我也會英語……比她說的好,我是在倫敦上的大學……」站在前面的一位的男記者看到洪濤要被後面的女同行搶走,立馬舉起了自己的記者證向洪濤喊著。
「你有口音,我是學的美式英語,所以我聽不懂你的話!請讓讓……讓讓……請問是小姐還是女士?」洪濤在這個時候,絕對是性別歧視者,在能和女人說話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和男人聊天,至於藉口,隨口不就是嘛。
當他把前面的兩個男記者分開時,立刻覺得自己這個習慣真尼瑪太正確了。從他們倆身後鑽出來的是一位年輕姑娘,不光是年輕姑娘,還是位巧克力皮膚的年輕姑娘!不光是位巧克力皮膚的年輕姑娘,還是那種很符合洪濤審美標準的巧克力皮膚年輕姑娘。瞬間,洪濤就收起了他那張呲牙咧嘴的面孔,用他自己覺得最有禮貌的方式,輕輕拉著她的手,幫她從人群里鑽了出來。
「我叫安娜.卡萊琳娜.維多利.何塞.卡雷巴洛,我是零點報社的記者,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剛從人堆里鑽出來,巧克力姑娘就把英語說成了葡萄牙語的節奏,那張小嘴啊,就和不用喘氣一樣。
「等等、等等,先讓我搞清楚,你到底叫什麼?我是頭一次來巴西,對這裡的風俗不太了解,你能不能給我來一個短一些的名字?或者把語速降慢一些?」洪濤都快讓她給說糊塗了,這還是自己頭一次在嘴巴上跟不上別人的節奏,洪濤非常介意,什麼直播不直播的,都可以忽略。
「也可以叫我莉莉……算了,你還是叫我安娜吧!那我現在可以提問了嗎?」巧克力姑娘絲毫沒給洪濤喘息的機會,又把便攜式錄音機塞到了洪濤嘴邊,她這種採訪方式如果遇到別人,立馬就會被趕開,太沒工作經驗了,一點兒都不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尤其是遇到洪濤這種緋聞滿天飛的傢伙,你不和他先閒聊幾句,上來就是公事公辦,能有結果嗎?
「不不不,莉莉,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忘了嗎?我是需要一位翻譯,不是需要一位報社記者!你看這樣成不成,我們做個小交易,你幫我的忙,告訴我他們都在幹嘛,然後我也答應你一個專訪的機會,這樣我們就公平了。」洪濤終於算是把節奏找了回來,開始按照他的習慣給別人挖坑下套了。
「他們是來抗議的,抗議你!」莉莉的手指頭就快捅到洪濤的鼻子尖上了。
「抗議我?抗議我什麼?」洪濤很想伸出舌頭舔下一下那根很像巧克力棒的手指頭,不過還是忍住了,那樣太變態了。
「抗議你的私生活……亂……那個詞兒怎麼說?」莉莉說到一半兒就卡殼了,看來她在邁阿密沒怎麼好好上學。
「糜爛……」洪濤的嘴比較快。
「對,他們是來抗議你私生活糜爛的,還不尊重女性,你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莉莉瞬間就把洪濤告訴她的詞兒用到了洪濤身上。
「你想對我進行專訪嗎?至少給你一小時時間,不過不是現在,我先要完成我的合約,然後才是你,在這裡等我!」洪濤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這是有人在黑自己啊,要拿自己的私生活做文章了。這些情況他在前些日子聽尤利婭和譚晶抱怨過,不過他不在意,他更在意如何把這位小記者搞到手。抗議這個玩意沒法回應,你越和他們廢話,他們就越興奮,這一套在多倫多他自己就給別人玩過,沒想到今天被別人用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