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做專欄,玩命報道這件事兒。另外還得馬上派集團的記者去事發當地採訪,不管是大使館的人員也好,當地的外國人也罷,用錢砸也得把他們砸開口。
洪濤相信,這件事兒捂不住,上輩子就沒捂住,這輩子也不會因為自己這麼一隻小蒼蠅嗡嗡嗡了一會兒,就能改變什麼。不說別人,列文那裡就肯定有不少影像資料,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助手從直升機上下來時,座位底下就放著一台攝像機。至於他能不能提供給自己,那就是他的問題了,如果他想,他早就和自己開價了,如果他沒吱聲,那就是他不方便提供,洪濤沒必要再去多這個嘴問,那樣就顯得自己太幼稚。
洪濤抵達香港的時候已經是5月16晚上了,到了5月17日晚上,香港政府終於來了通知,老鼠超人號可以進港,但是所有人員不得離船,理由還是檢疫。這次是真的檢疫了,穿得和防化兵一樣的檢疫人員一上來就是幾十口子,拿著各種噴的、灑的器械,滿船這個折騰啊,連洪濤的臥室都沒放過。
這次洪濤倒是沒說什麼怪話,反正那些家具他也不想要了,噴吧,他們不噴也得換。那些東西全讓孩子們玩壞了,漆面上到處是牙印。這些孩子絕對是自己親生的,就算沒有dna檢驗報告洪濤也信了,他們簡直就是小老鼠,見到什麼都啃!
船上緊忙,船下也沒閒著,碼頭外面都已經停滿了轉播車,連臨時帳篷都搭上了。黑壓壓的記者至少有上百位,在望遠鏡里洪濤還發現了不少歐美電視台的名字,看來自己在外海等的這一天時間,不光是讓大家商量結果用的,還給這些記者們一個趕過來的機會。
洪濤腦門上那道傷疤還是重新撕開縫合了一下,不過船上那位醫生說,肯定會留下疤痕的,除非去植皮,否則還會很明顯。它接受處理的時間太晚,如果當時就縫合的話,估計就沒這麼嚴重了。
「你覺得它是不是太醜了?」洪濤一直有種想去韓國的衝動,所以他一直都沒敢登上那片土地,他怕自己忍不住就鑽進哪家醫院裡去了,然後把馬龍白蘭度的照片拿了出來。這次他正好找到了一個讓自己可以理直氣壯去的藉口,就是這道傷疤。
「不,它是你的一塊勳章,女孩子都喜歡英雄,尤其是你這樣富有、風趣、大膽、還多才多藝的英雄。那個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就是你,你端著槍的摸樣帥極了,如果不把頭抱得那麼緊,露出這個傷口,你會迷倒一大片女孩子的!」這位已經和洪濤水乳交融過的醫生,乾脆騎在了洪濤腿上,還在他剛縫完的傷口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眼睛裡全是小星星。
「你再敢說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是我,我就把你沉到海底去!那個人不是我,我當時正在奧德賽號上療傷呢。那兩個人是上船的難民,他們的家人遭到了迫害,所以趁我不在,悄悄潛入了機庫,偷走了直升機。至於他們最終是混在難民里上了船,還是又趁亂逃下船了,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當時沒在船上嘛。」洪濤反正也沒事兒干,得,就是她吧,光用嘴說服教育還不成,還得深入的和她探討一下這個問題,灌輸給她一些自己的東西才穩妥。
從18日開始,有關印尼這次事件的報道就開始多了起來,各種說法都有。真像不真像的洪濤也不清楚,內在的深層次原因洪濤更分析不出來,反正這種事兒有專家們去做,洪濤就不去搶人家飯碗了,他關注的主要還是輿論導向問題。還好,雖然過程中間有點變化,但這件事兒的主要論調沒有變,隨著那些照片、影像資料的不斷的登出,已經沒有那個國家政府敢站出來為印尼政府說話了,就連印尼政府內部也不得趕緊找替罪羊。他們這次玩得有點大,沒控制住局面,而且他們也忽視了一個問題,就是媒體的問題。現在不是幾十、幾百年前了,發生點什麼事情還要靠口口相傳,越來越發達的網絡比電視網還兇猛,上面的內容也更讓人容易衝動。(未完待續)
一千零七十九章 屁股很難擦(白銀米魅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