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沉默著,連罵人都不想罵了。
關鍵是,昨晚一大家子睡的還挺死,被潑糞的時候,並不知道。
被砸窗戶的時候,倒是醒了。
可穿上衣服跑出來,完全看不到人了。
更讓閻埠貴鬱悶的是,兇手確定不了啊!
老閆家和傻柱有仇、和賈家有仇、和許大茂也有仇
曹衛國倒是有猜測。
首先,潑糞肯定是許大茂乾的,這壞種還真按照自己教他的嚴格執行了。
玻璃窗的話,有可能是許大茂,也有可能是棒梗。
曹衛國都有點同情老閆家,這被嚯嚯的快崩潰了吧?
咳咳,仔細想想,自己功勞不小,接下來,儘量轉移火力,多針對賈張氏。
當然,如果有好機會坑老閆家的話,肯定也不會手軟,主打一個走禽獸們的路。
「爸,必須報警。」閆解成大聲道。
「是啊,老閆,報警吧。」三大媽也開口道。
「報警有什麼用?警察也不可能找到證據啊!」閻埠貴鬱悶死了。
這年頭又沒有監控。
你不抓到現場,就定不了罪。
又不是偷東西,還能找找贓物。
給你家潑糞、砸玻璃,一旦抓不了現場百分百無解。
既然明知道無解,找警察來,耽誤了四合院評選先進,不僅失去了潛在的半斤瓜子,還得得罪整個四合院,得不償失,甚至還打擊了他閻埠貴作為三大爺所維護的大爺制度。
「呦吼,閻老摳,這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慘,哈哈哈,不會是傻柱做的吧?」
就在這時,許大茂推著走行車從後院走來,進了前院。
耳朵已經被包紮上了,看來昨晚是去了醫院。
「許大茂,是你乾的對嗎?」閆解成死死地盯著許大茂,看那樣子,似乎又是想要動手。
媽的,曹衛國無語了。
咋感覺自己這幾天把整個四合院都要玩壞了,閆解成這個膽小的傢伙都要成戰神了?
還好,三大媽緊拽著閆解成,防止閆解成失控。
「那肯定不是哥們我乾的,這種缺德事,要干也是賈家,尤其是棒梗。」許大茂吹了個口哨,心情大好,隨口道。
「許大茂,我看就是你乾的,看你丫滿臉幸災樂禍的笑容,都快遮掩不住了!」傻柱也從中院走來,同樣心情不錯。
「我還說是你和棒梗一起乾的呢!」許大茂呸了一聲。
看著許大茂和傻柱一唱一和,閆解成渾身都開始顫抖了。
就在這時。
「閆家嫂子」一道聲音傳來。
是一個頭戴紅綠色頭巾,身穿灰色大棉襖的中年女人。
她走進來後,就有一種很社牛的自來熟的氣場。
「趙媒婆!」三大媽也不哭了,趕緊招呼道:「快來家裡坐。」
聽到是媒婆,這下子,傻柱和閆解成,全都看向對方,控制不住自己渴望的情緒。
都是單身漢,誰不想娶媳婦?
至於許大茂,心底想著的是婁家大小姐,倒是不感興趣。
不過,如果傻柱、閆解成相親的話,呵,哥們肯定是要搞破壞的。
「閆家嫂子,我這有一個不錯的寡婦,名叫吳翠翠,今年25歲,戶口是城市的。」
「她男人前兩個月意外去世了,吳翠翠肚子裡有一個孩子,已經7個月大。」
「吳翠翠長得還不錯,勉強也算標誌,屁股大,還能繼續生,配你家解成,很適合。」
「對了,吳翠翠說,彩禮只需要5塊錢意思一下就行。」
…
趙媒婆緩緩地說道,都要給吳翠翠夸出花來了。
「哈哈哈哈」許大茂第一個笑場,看笑話一樣看向閆解成。
傻柱也笑了:「對對對,閆解成,這個吳翠翠非常適合你。」
閆解成則是臉色漲紅:「我不要!走!快走!」
就差打人了,閆解成眼睛都紅了,盯著趙媒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