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你個老雜毛,以後別給我抓住機會!」
賈張氏暗恨,心底罵了一句。
她不想繼續戰鬥了。
雖然她是一名猛將。
可今晚連續大戰好幾場,尤其是還被傻柱重擊夯機了一次,確實有點累了,想回去睡覺休息。
「都散了。」易中海擺了擺手。
可就在這時,曹衛國卻笑著開口:
「賈張氏啊,先別急著走!」
「提醒你一句,你今天可是得罪了這四合院的老祖宗。」
「人這老祖宗啊,睚眥必報。」
「誰招惹了她和傻柱,人這老祖宗大半夜弄不好砸誰家窗戶。」
「賈張氏,你家的窗戶前兩天才被砸,剛修好,還是新玻璃呢。」
「可得看緊了!」
…
聾老太太人麻了。
這曹家小畜生,實在是太壞。
先不說她到底有沒有想著去砸賈家窗戶的事?就算沒有。
可今天晚上賈張氏得罪了劉海中家,又和許大茂家仇恨更深,前兩天還和老閆家鬧的不可開交,包括曹衛國這小畜生也和賈家不對付。
想要砸賈家窗戶的人可多了。
然而,一旦賈家窗戶今晚真被砸了。
曹衛國又提前說了。
她聾老太太得背鍋啊!
「哼,老太太你可悠著點,今晚上我不睡覺了,就等著抓現場。」
賈張氏轉頭看向聾老太太,三角眼充斥著懷疑和恨意,哼了聲。
「張翠花,你能不能有點腦子?看不出來曹家小子在挑撥離間?」聾老太太跺了跺拐杖。
「嘿嘿,挑撥離間?或許吧!可萬一老東西你玩燈下黑呢?」曹衛國嘿嘿一笑。
聾老太太盯著曹衛國,憤怒的不行,都想要抬起拐杖揍曹衛國了,最終卻不敢抬起,只能罵了一句:「曹家小子,你就是這個四合院的最大攪屎棍,比許大茂還能攪!」
「嘿嘿,沒你這老東西能攪。」曹衛國嘿嘿一笑。
氣死聾老太才好。
他和聾老太的仇恨大了去了。
從小到大,前身被傻柱的次數可不少。
老曹沒去世之前,好幾次因為前身被傻柱打,要開全院大會給傻柱懲罰。
然而,易中海明目張胆偏向傻柱。
而易中海解決不了,聾老太就立刻站出來幫傻柱。
媽-的,聾老太這老東西,必須安排上。
老子真忙啊!
實在是不行,你們這些禽獸自覺點,誰等不及,可以塞點錢賄賂我,如此我也好給某些人加塞、提前安排啊!
「曹衛國,你是要把這四合院鬧亂?這對你有什麼好處?」易中海也開口了。
眼神幽幽的盯著曹衛國,似乎是想要看透曹衛國。
可惜看不透。
「嘿嘿,一大爺啊,那你想要把四合院理所有人都洗腦成過分尊老愛幼的樣子,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哦哦哦,別說,對你還真有好處。」
「畢竟,只有人人尊老愛幼嘛,才能主動供養、贍養你這個老絕戶。」
「一大爺,只是為了養老而已,這麼處心積慮做什麼?」
「我要是你,養老的事我就一力破萬法。」
「直接光明正大告訴所有人:我易中海家存款就超過5000元!」
「瞬間,想給你當兒子的人,能從南鑼鼓巷排到簋街。」
曹衛國說完。
剎那間,圍觀的百十來人,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有些怪異了。
易中海臉色則是在蒼白和漲紅之間流轉,莫名的天旋地轉,差點就昏厥過去,給一大媽嚇得趕緊拍易中海的後背。
易中海有種整個人都被曹衛國扒光了、就這麼赤條條的被所有人圍觀的羞恥感。
另外,他心底最深處升起了濃郁的忌憚。
曹衛國竟然什麼都知道?
給易中海上了眼藥後,曹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