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在談笑風生中總算結束了,江喬雖然不知道侯殿奎他們過來幹什麼,但是不妨礙她邀請老爺子去招待所住。
「我看行,我不跟你們家住,在招待所,我們能方便一些,明天我在過來找你玩,正好丫頭也過來給你們扎針,早上準備我們的早飯就行,我們過來吃。
行了,我先跟丫頭到招待所去,我們三個人也都好久沒見了,有事,回頭再說,走了。」
人家侯殿奎一向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說走就帶著春明跟江喬出來了,付天成跟在後面去安排。
「江喬,你那藥,我能給別的人吃嗎,我還有好幾個戰友,也沒孩子。」
江喬點點頭「可以,不過,各人身體情況不同,病因不同,所吃的藥就不同,按照同一個藥方下來,恐怕效果就不一樣了,你的那些戰友會不會有,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如果可以,讓他們過來一趟,這樣更保險一些。」
付天成邊走邊說道:「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工作,要來這麼遠的地方,可能性不大,要不,先讓他們喝喝藥,再找當地的大夫扎扎針看看有沒有效果。」
到了招待所,江喬和侯殿奎師徒倆個聊了一下分別之後的事情。
「……我跟付天成他爹的淵源還是因為我那個兒子,當初,我受人追殺,兒子這邊我實在是照顧不了,沒辦法,只能送他離開,這不,我兒子的領導就是付天成他爹,這老頭子也是退休了,才回到兒子身邊養老。
至於我那兒子,一方面對我有意見,二來覺得我是一個連家人都保護不了的神棍,是我給家裡人招來了殺身之禍。
所以,這些年,這臭小子一直都不願意理我。」
「你等等,不是,侯師傅,你那個刻著陣法的玉佩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連你的家人都保護不了?再說,你得罪誰了,竟然還讓人給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