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紛紛手軟,鬆了手。
鐮刀成員快步上來,從唐那音手裡抓了唐那音,拉著她往外面走。
謝延雙手扣著雲蒔,一邊上下打量她,一邊問:「雲蒔,這些血……」
「別擔心,不是我的。」
只是有點擦傷,都不嚴重。
他抓到自己的擦傷處了,雲蒔輕輕地聳了聳肩膀。
滑過他的掌心。
「王,如何處置莉亞女王?」
雲蒔瞅了眼死在一邊的唐政,視線最終停在唐那音臉上。
眸色猙獰,恨不得用眼神戳死她。
要不是五官有點神似,雲蒔真的會覺得,面前的是人跟她有深仇大恨。
「取消她身上所有榮譽稱號,」雲蒔擦著手上的血,「叛國罪,依法處置。」
最後四個字,輕飄飄的。
落在唐那音心頭,卻如千萬斤的錘頭。
「不,雲蒔你不能這麼做!我是你的母親,我是你親生母親!」
雲蒔踩著血水,渡步過來,蹲在她面前,「四年前,在實驗室里炸死我時,怎麼沒想過你是我母親?」
「四年後,我回來,你說弄死雲家所有人時,怎麼沒想過你是我母親?」
「以後,不再是了。」
唐那音渾身的力氣陡然被抽離,瞳仁一陣陣地收縮。
她知道。
她都知道了?!
「帶下去。」
「是。」
唐那音因為不配合,連提帶脫地被拉著出去,大喊大叫。
「雲蒔,謝延,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放開我,我是莉亞女王,你們別碰我——」
唐那音最在乎的就是能不能將唐政扶上王座,其次就是自己的頭銜。
兩者都落了空。
一夜間,她頭髮就白了一般,再不復以前的雍容華貴,嘴裡嚷著要見雲蒔。
監獄的人只當她是瘋了。
她辛苦培養的親信,在她進監獄後,紛紛倒戈,讓她成為一個笑柄。
臨死前,很多人會大徹大悟,唐那音就是其中之一。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雲嫵會突然「揚言」跟雲蒔鬧翻,離開王宮,原來,都是為了讓雲蒔沒有後顧之憂。
她自詡養廢了雲馳一個孩子,到頭來,她才是那個被蒙蔽養廢的人!
長安殿內滿目狼藉。
底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一遍。
謝延沒受傷,讓醫生好好給雲蒔處理傷口。
雲蒔急著跟大臣和媒體子民們交代,只能草草了事。
謝延不放心,雲蒔俯身親了親他薄唇,「等我,我有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都比不上雲蒔的生命安全。
解決了唐那音,也算是解了個心頭大患,以後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他頷首,表示配合,按了按她掌心,「早點回來,楊姨上午打電話來催了。」
「今天趕不回去了。」
「楊姨說視頻聊天一下。」
「嗯。」
楊初雪的生日禮物,只能改天寄過去了。
媒體接待室內,黑壓壓是一片的記者,以及話筒攝像機。
雲蒔換了套端方的衣服出席,從她出現的那一刻,全程都是按快門的響聲。
上台前,她跟外交部的人簡單溝通了一下。
簡單發表了幾百字的講話,安撫民心。
重點是給那些忠誠的臣子們相應的獎勵和鼓勵,以及回答了記者們的問題。
很多記者都友好地詢問雲蒔是否安康。
也側面說明,雲蒔在民間的支持率不低。
……
雲蒔回到長安殿時,殿內已經清理乾淨,仿佛下午的政變完全沒發生過。
剛翻出自己的包包,拉開拉鏈……
「王,唐那音說要見您。」
張影在皇宮內受了傷,現在在靜養。
有事進來匯報的,是副管家。
「不可……」
「她說,她願意告訴您先王去世時,說了什麼話,前提是您去見她。」
雲蒔當年最介懷的,莫過於雲馳去世時,她不在他身邊。
當初,她問唐那音,雲馳走前說了什麼,唐那音每
278:以後,不再是了 滅了個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