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就是大案要案。周子夜現在不僅不能隱瞞,還必須要讓它爆發,但是又不能連累自己。
給小黑髮了一根煙,周子夜自己也點燃了一根,考慮了一會沉聲說道:「小黑哥,這次的事情我們辦的有點莽撞了,要不是今天晚上碰巧抓住了這個李元生,他又是個軟骨頭,我們就惹大事了。這是我們的運氣好,可是辦事不能靠運氣。你那邊安排的調查人員全部撤離,但是要盯緊瓶子和那兩個『潮』海人。」
小黑明白了過來。問道:「我們真的要報警嗎?」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這事不是我們能隱瞞的,你敢保證李元生回去了以後不把我們說出來嗎?那些人知道了我們了解他們底細,不是屎也是屎了,反正我們已經洗不清了,那麼就該選擇正確的道路,並且,這與我們最初的目的是一致的。」
「那現在怎麼辦?」
「你去『交』待那幾個兄弟,嘴巴一定要緊。我看能不能通過閻鳳嬌,直接跟閻局長聯繫上。如果他能夠直接出手,事情就好辦了。趁著今晚都沒有防備,說不定就把事情解決了。」
周子夜想了想又說:「我去討好小姑娘,你趕緊問清楚那兩個『潮』海人和瓶子都在哪裡,派幾個人跟好,別讓他們溜走了。……對了,給他們兩個好好洗洗,一會別讓公安局說我們動『私』刑。」
小黑過去安排,周子夜回到了奧迪的旁邊。閻鳳嬌見周子夜回來,立刻迎了過來,『激』動的問:「怎麼樣了?他們招了沒有?你沒有真正傷害他們吧?」
周子夜坐進了車裡,嘆了口氣說道:「事情鬧大了,現在事情很麻煩。你給你爸爸打個電話,我有事找他。」
「你瘋了,我爸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不是打斷我的『腿』,就是打斷你的『腿』。」閻鳳嬌有些畏縮地說道:「蔣悅她媽整天誇你怎麼這麼好的,全大院誰不知道你跟她成一對了。我才不打這個電話。」
周子夜說道:「這個不怕,你就解釋說我們兩個是在準備五一去旅遊的東西,事情大明大白說出來,他們反而不會懷疑。」
她還是有些不想打,弱弱地問道:「事情真的很麻煩?」
周子夜點了點頭。「不僅涉黃,涉毒,現在還涉槍,這是大案子,不能不報警。如果不直接找你爸,找下面的人,泄『露』了風聲,那些持槍的人找我們報復怎麼辦?」
「為什麼會這樣?我們就是逛個街而已。」閻鳳嬌哭喪著臉說道:「都怪那個吳傑,幹嘛想著拍我們的照片啊。氣死我了。」
話是這樣說,不過她還是撥通了她爸爸的電話。「爸,我們現在遇到了一點事,……不是誰欺負我了,哎呀,事情很麻煩,我讓周子夜跟你說。」
她如釋重負的把手機丟給了周子夜,仿佛解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要不是周子夜知道她爸爸很疼她,都要以為她在家都在受虐待了。接過了電話,周子夜平靜地說道:「閻叔叔,你好,我是周子夜。」
「你是周廣博的兒子?」
「是的。本來不願意這麼晚打擾你,不過這件事卻非同小可。」
「你說。」
「今天晚上我跟鳳嬌逛街買東西,發現有人跟蹤。我就打電話給我爸的司機,他帶了幾個人就把那兩個跟蹤的人抓了起來,然後拉到了山南跟市區『交』界這裡的爛泥灘這裡,本來是想嚇一下他們,誰知道他們卻揭『露』了一個重大的案件。」
一聽案件兩個字,閻偉明的注意力就集中了起來。對於周子夜『私』自拘禁的事提也沒提,直接說道:「把你掌握的情況細緻地說一遍。」
「大約十天之前,我把吳傑打了一頓,今天這兩個跟蹤的人就是他安排的。其中一個叫李元生的是吳傑開的迪吧的合伙人瓶子的小弟,他怕挨打,就跟我們揭『露』了瓶子販毒的事情。瓶子目前在本市和『潮』海之間,已經鋪就了完整的販毒網絡,並且有兩個持槍的『潮』海人就在本地,為瓶子的生意保駕護航。」
閻偉明一聽就警覺了起來,立刻說道:「你現在立刻帶著那兩個證人到市局來,我也馬上過去,注意對案件保密。」
周子夜恨不得把這句話再返還回去。他現在可比他們這些官老爺更在乎保密『性』,以便能夠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不然,等待他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