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輪國師點頭道:「這就怪不得了,這門奇功神妙非常,楊居士能以此功傷我,我也算傷得不冤。」
楊過惦記歐陽鋒的下落,便問道:「我義父現在何處?大師又為何與我義父交手?」
「令義父身在何處,老衲並不知曉。至於為何與令義父交手,卻是不能告訴楊居士了。」金輪國師說道。
楊過心想以義父的武功,也不會輸了金輪國師,見金輪國師不肯多說,便說道:「大師既是不說,那我便告辭了。」
說罷他便要離開,現在金輪國師已傷,卻是再也攔他不住了。
金輪國師察言觀色,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又開口說道:「楊居士就不擔心令義父的安危麼?」
楊過說道:「大師既是與我義父交過手,就該知消我義父的武功深淺,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金輪國師搖了搖頭,說道:「令義父若是在全盛時期,老衲也是無把握取勝,不過令義父與老衲交手之時,似乎身上功力大失,雖然最後從老衲手中逃脫了出去,但也受了重傷,難免不會為人所趁。」
楊過聞言不由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問道:「大師是受何人所託,要抓我義父?」
金輪國師微微一怔,隨即又嘆道:「楊居士果是聰明之人,那老衲便也不瞞你了,你猜的不錯,老衲與令義父無冤無仇,之所以出手,正是受人之託。不過老衲曾答應了此人,不會將他的身份透露了出去,所以請恕老衲無法回答楊居士的問題。」
楊過自是不相信金輪國師有什麼信用,便說道:「大師乃是有道高僧,自是慈悲為懷,小子心憂義父安危,還請大師將實情相告,小子定會厚報。」
金輪國師微微一笑,說道:「老衲一介出家之人,不圖什麼厚報,只願這天下太平安康而已。」
楊過聞言,不由暗中大罵金輪國師無恥,但他口中卻是說道:「大師的胸懷,小子佩服,不過小子愚鈍,不知大師此言何意?能否明言相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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