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向一個後輩出手,而且他的來勢實在太快,幾乎難以躲避,當下心中一橫,對抓到身前的手掌不躲不避,徑自拍出一掌,襲向那老翁的胸前。
他這一掌雖是後發,但卻快速無比,那老翁固是能一抓之下將他的肩胛抓碎,但必然也難以躲開他的掌力。當然他先受傷之下,掌力勢必大打折扣,打中了那老翁,也難以對那老翁形成傷害。他行險一搏便是要賭,賭眼前的老翁不會任由他打中身體。
「啪」的一聲,那老翁回掌與楊過對了一掌。
楊過凌空一個翻身,藉著翻轉之勢在半空中將所傳過來的一股陰柔內力驅除一部分,落地之後又全力運功,過了數個呼吸才恢復如常,回想剛才的交手,不由暗感僥倖。
「咦?」那老翁與楊過對了一掌之後,立感一股至陽至熱的掌力傳到了手臂之上,他原不過使出了兩分力道,與楊過雙掌相觸之時,感到楊過內力渾厚,才又增加了一分力道,但現在與這股至陽至熱的內力相抗之時,竟有些抵擋不住的趨勢,不由吃了一驚,只得再加了一分力道,這才將入體的勁力化去。
「好小子,內功竟然如此霸道!叫什麼名字?」那老翁望著楊過,有些好奇地問道。
「老前輩與晚輩動手,不就是想從晚輩的武功中判斷晚輩的師承來歷嗎?想來以前輩的廣聞見博,定然已經如願以償了,無需晚輩多說。」楊過現在也想通了,心知在未弄清他的身份之前,眼前這老翁絕不會傷害他的性命,膽子不由也就壯了起來。
「想不到你小子還有幾分聰明勁兒,竟看出了老叫花子的意圖。」那老翁說了一句,又道:「不過你小子也別想幾句話就想將老叫花子打發了,我行走江湖大半輩子,還真未聽過你這內功是何名堂,你小子既是不說,那咱們就重新來比過,我就不信抓不住你的狐狸尾巴。」
「我怎麼就成狐狸了?」楊過心中不由哭笑不得,想著正主已經來了一個,還是辦正事要緊,便說道:「老前輩,過了今夜,您想怎麼切磋,晚輩都隨時奉陪,現在卻是不行。晚輩斗膽問一句,您老可是那九指神丐洪老先生?」
那老翁將眼睛一翻,說道:「你小子不是早就知道了老叫化子的身份了嗎?何必還要多此一問?」
楊過確認了那老翁的身份,心中卻是有些焦急,祈禱著:「義父在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出現!」他見洪七公始終糾纏於他的身份問題,知道若不能及早澄清,還不知要再耽擱多少時間,便說道:「洪前輩,您也不必再試探小子了,小子給您練上一套劍法,您看能不能從中看出什麼。」
說完他也不管洪七公答不答應,回身將長劍取來,展開身形練了一套劍法。
「嗯,不錯,這劍法純正浩大,精妙非常,是正宗的全真劍法。你小子是全真派之人?你師父是全真六子中的哪位道長?」洪七公眯眼看著楊過將劍法演練完畢,猜測了一番,但轉瞬便又搖頭說道:「不對,你的內功可非是全真派的路子,而且即使是全真六子,也沒有你這般深厚的內力,你到底是何身份?」
「晚輩的師承說起來一言難盡,容晚輩以後再向您稟報,至於剛才所展示的劍法,前輩沒有猜錯,正是全真劍法。晚輩曾有幸蒙馬、丘兩位道長傳授了一年武藝,但習練時間尚短,不過得了一些皮毛,倒是教前輩見笑了。」
「你小子可不要謙虛過了頭,若這樣的劍法都才是一些皮毛的話,那全真劍法可就當世無敵了。」洪七公搖了搖頭,笑著說了一句,又道:「你既然與全真六子有些淵源,看來是老叫花子冤枉你了,你小子可是心中有氣?」
楊過忙道:「晚輩不敢!」
「我看你小子倒是一個膽肥兒的,沒有什麼是不敢的。」洪七公可是將之前楊過臉上的不滿情緒看在了眼中,說了一句之後,瞪了楊過一眼,又道:「不過老叫化子已經說過,我做事向來公道,既是冤枉了你,那就給你一些補償,你倒是說說,你想要老叫花子幫你做些什麼?」
「洪前輩此話當真?」楊過心中一喜,心道:「真是瞌睡來了立刻就有人送枕頭,這運道來了,當真是擋也擋不住,被冤枉了一次,還真是值了!」
「自然當真!」洪七公不由吹了吹鬍子,瞪眼道:「你小子可有見過老
第九十二章 奇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