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出來的?」
「額…..」香寧一愣,她總不能說這是她哪裡的名菜之一吧,眼睛一轉,解釋道:「我嘴巴叼,平時沒事做就喜歡琢磨這些,呵呵,還望二姐不要見笑才好。」
「怎麼會見笑?你心靈手巧,誰能娶了你,肯定有好口福。」輓歌一邊說,一邊往嘴巴裡面塞烤鴨,坐在他身邊的洛延川也不說話,就專門給她包烤鴨。
「公主,嘴上沾上醬汁了。」洛延川提醒道。
「誒?哪裡?」輓歌一驚,現在這麼多人在場,吃得滿嘴都是那該多尷尬,她有些慌亂地找身上的絲絹,卻被洛延川拉住手,他手中拿著一條絲絹,旁若無人般,為輓歌擦掉那點醬汁。
輓歌只覺得全身的血流都往臉上涌,臉發紅髮燙,她眼角的餘光掃向周圍的人,見她們紛紛是用炙熱的視線看著她。
丟人丟大發了!
她連忙奪過洛延川手中的絲絹,強裝鎮定道:「孤,孤自己來就行。」
「呵呵……還吃嗎?」洛延川微微一笑,又要動手,卻被輓歌攔住。
她乾笑一聲,「不必了。」
其實輓歌有些埋怨洛延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怎麼就能這麼自然地給她擦臉上的醬汁?這讓其他人怎麼想?
她突然嗅到絲絹上有股脂粉氣,一愣,洛延川怎麼在用姑娘家的絲絹?
當她注意到那條絲絹上面繡著的蘭花時,立馬聯想到在街上姑娘塞給洛延川的絲絹,這個人竟然就這樣毫無顧忌地給她擦醬汁了!
那個姑娘知道了大概會哭死的。
她冷不伶仃的來了一句,「你用別的姑娘的絲絹給我……孤擦醬汁?」
在外人面前,輓歌為了維護形象,還是自稱孤,唯有熟悉的人在時,才會自稱我。
洛延川好像也才注意到這條絲絹是別人硬塞給他的那條,手上的動作停頓了剎那,最後輕描淡寫道:「絲絹不就是拿來用的嗎?」
「那個姑娘肯定後悔把絲絹給你了。」
「沒關係,以後公主多給我幾條備用就好。」
「孤為何要給你絲絹?陸將軍還買不起幾條絲絹不成?」
「意義不一樣~」
這兩人調情般的對話,讓周圍的其他人一臉尷尬,香寧笑了笑,一臉羨慕,道:「二姐和陸將軍真恩愛呀,香寧看了都好生羨慕呢。」
「額……」輓歌連忙坐正身子,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她怎麼就順著把話接下去了?
一邊的平寧看到輓歌和洛延川的互動,眼神暗了暗,深吸一口氣後,有恢復平日的模樣,跟著香寧一起調侃,「二姐和陸將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陸將軍一走就是兩年,不知道隔了多少秋了呢,我說得對吧,二姐。」
「咳咳……」正在喝茶的輓歌立馬被嗆著了,她相信自己的臉肯定像個猴子屁股似的,哪裡有地縫啊?她不要攔著她,讓她鑽進去吧!今天丟人丟大發了。
「公主,你沒事吧。」洛延川似乎很滿意平寧的話,他眼中含著笑意,為輓歌撫背。
「好……孤….孤很好。」輓歌拿開洛延川的手,並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這麼多人看著,能不能注意點了?
洛延川無辜的鬆開手,用眼神示意,他只是很單純的關心她而已。
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洋相來,輓歌打定主意,立馬轉移話題,問今年及笄的香寧,「對了,小香寧今年不也及笄了嗎?有沒有中意的人?」
「啊?」香寧沒想到話題會轉到她身上。
「父皇前陣子還跟我說要為你找一戶好人家,要我多替你參謀。」
「父皇怎麼這麼著急?」香寧嬌嗔一句,卻沒見她又不樂意的意思,卻冒了一句,「明明二姐還沒嫁人,我著什麼急呀?」
「……」
再次躺著也中槍的輓歌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回頭就看到沖她笑得滿面春風的洛延川,她臉還紅著呢,便默默地又轉過頭,不再看他。
「呵呵,二姐不急。」
「不急?」洛延川挑眉,沖她似笑非笑。
輓歌背後冷汗連連,她連忙道:「對了,香寧還沒回答,你又意中人沒有?若是有,孤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