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的茉莉花還好好著嗎?」賀騰撓撓頭,「怎麼,芷蘭買的茉莉花啥都要死了似得?特別是含羞草,葉子都掉光了。她明一早就要回來了,我怕她看到,要哭了。」
政委媳婦一聽,直接樂開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我去你那看看去!按理說,茉莉花每天澆一次水能養得活的。」
交代了陳政委去廚房看著鍋,政委媳婦就跟著賀騰去了對門,一進去,瞅了眼窗台上的四盆,政委媳婦都呆了,這才不到六天,四盆,除了仙人球要好上那麼一點點,其餘的,都醃菜了似得。
「賀騰,芷蘭不在,你澆水了?」政委媳婦問道。
賀騰連連點頭,「澆了!每天澆了好幾遍!」
政委媳婦撲哧的直接笑出來,「好幾遍啊?不是好幾十遍吧?這天氣,這幾盆都能給你折騰到澇死,你每天得澆多少水啊?像仙人球和綠蘿,天氣熱,三天澆一次就成了,茉莉花和含羞草,早上和傍晚澆一次也就夠了,你這一天得澆多少遍啊?還有這含羞草葉子都掉了,你是不是閒著沒事就去碰它了?」
賀騰木訥的點點頭,「我這不是想著天氣熱,我自己成天都在喝水,這一直曬著的也得多澆澆水嗎?」為此,賀騰吃完午飯的時候,每天都要特地回來一次,為的就是惦記著家裡這幾盆嬌貴的寶貝會被渴死。
至於含羞草,賀騰著實有點說不出口,他能說,他中午回來澆了水之後就把午休時間用在了逗含羞草嗎?
每次摸含羞草的時候,他就總會想起賀芷蘭逗含羞草的樣子,笑的比天上的太陽都要耀眼。
「當時買的時候老闆就說了,含羞草雖然有趣,但是不能一直碰,碰多了容易死。」政委媳婦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了,「芷蘭買的時候還擔心你不肯幫她照顧這些,沒想到,你就把這四盆當你兒子一樣照顧了,你喝水,他們也得喝水,哎呦喂,賀騰,你可把嫂子我笑死了!這回,這些都被你照顧死了,明天芷蘭妹子回來了,你看她要怎麼和你生氣了!」
政委媳婦是真的哈哈的笑著,人都直不起來了,那邊,陳政委聽到自家媳婦的笑聲也跟著過來瞅了兩眼,一聽,就連陳政委都咧著嘴哈哈直笑。
「賀騰,你小時候在家裡沒有總過地啊?不知道不能一直澆水啊?大熱天,大中午頭的,你澆水?等著太陽把水燒開好泡茶啊?」陳政委抖著肩膀直笑。
「太久沒種過地,忘記了。」賀騰抬手撓撓頭面露兩分懊惱,怎麼這麼簡單的常識他都不記得了?
見陳政委兩夫妻笑的眼淚都要出來,賀騰的表情是越發的沉重,問道,「那這會兒怎麼辦?要不,我把這些扔了,明天芷蘭要是問起來我就說送人了?」
「我猜她會和你急。」陳政委幸災樂禍的道,「現在的弟妹可不是當時我剛見到的那會兒,你一個眼神就能把她鎮住,你要真說你送人了,她能和你急到你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