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果一家都發生了意外,這些財產歸誰啊?是不是要從親屬開始分啊。」
文森一天,腿都嚇軟了,他看向趙明陽哆嗦的說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瞎了狗眼幫那家人騙您,我該死啊,我該死!」
文森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抽著自己,臉都被自己抽腫了。
這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了,怎麼得罪了趙明陽這麼個人啊,這次真的嚇到了文森了,他就知道趙明陽這類人能做出什麼,所以他才害怕,他才不會說出一些傻白甜的話,比如說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
人家真敢動他啊,他也知道趙明陽真敢。
「那你覺得你怎麼彌補你的錯誤呢?我這人啊,最不愛記仇的,但只要記了仇,我就很難平復心情的,文大律師你告訴我,怎麼辦?」趙明陽看向文森問道。
「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會說一個不字。」文森說道。
「那我怎麼保證這家人以後不會因為這房子和我鬧啊?」趙明陽看向文森問道。
「這個您放心,他們家的合同都在我這裡的,我把全部銷毀了。」
「不不不~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房子本來就是我買的,我支付的是買房的全款,而不是租房的,我全款給他了,他錢拿了,對方去國外說要照看自己的孩子的,等回來和我簽訂過戶協議的。
反正我律師在場是可以為我作證的,你身為在現場的人,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作證?售房合同可是你親自擬定和保存的,我這裡反正有一份你看看,房主忘記簽字了。」趙明陽說完,保鏢從一個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將份文件放在了桌上。
文森看了一眼文件又看了一眼趙明陽,這是幾個意思,這是讓文森的命啊。
首先這是一份售房合同,就差房主夫婦的簽字,趙明陽為什麼會給文森這個?這是讓文森想辦法去要他們的簽字啊,如果簽字了,這份合同就是一份成立的合同,那份租房合同也在文森這裡。
文森是對方的代理律師了,很多資料直接放文森這裡保管,文森要是銷毀了就沒了,文森和對方合作多年了,對方對文森也信任。
一般這類的合同,很多人會放在律師這裡保管,是害怕自己弄丟了,或者不想被人知道,放律師這裡,律師就要承擔保管義務了,所以律師對於這個保護比原主都重視。
「怎麼?做不到?」趙明陽看向文森問道。
「不不不~能做到,能做到,但我現在去找她們簽字估計很難,他們也會起疑心的,我害怕我暴露了。」文森說道。
「這個好辦,你這裡因為你的操作不當,起火不就行了嗎?一把火把東西燒沒了,你再讓他去重新彌補合同,或者這裡招賊了,東西被偷了,藉口有很多,你這麼聰明。想壞點子那麼快,一定行的,我相信你,記住了我只看結果。」趙明陽說道。
文森臉色更加不好了,趙明陽這是鐵了心讓他去做這件事了,這以後對方不是要和他拼命嗎?
「你不會真的覺得我那麼容易被坑吧?以為我嚇唬你?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害怕的啊。」趙明陽說完,文森身後的一名男子從帶來的背包里拿出一根繩子,快速幫文森捆起來了,然後另一名男子直接扛起了文森走向窗戶。
文森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對方快速就控制住他了。
趙明陽站在窗前說道:「這下面風景不錯,我這人恐高,你替我去下面看景色吧。」
文森一半身子被推了出去,他腿都嚇得哆嗦起來,趙明陽拍了下文森說道:「請你免費嘗一次高空蹦極,話說,繩子拉好了啊,往後點啊,你們就這樣行嗎?萬一繩子斷了怎麼辦啊?」
保鏢其實將繩子系在了辦公桌腿上,這辦公桌就重達上百斤了,辦公桌上還有一塊幾十公斤重的風水石,基本是沒事的,畢竟加起來有小二百公斤了,加上兩名保鏢都抓住繩子,這繩子又是非常堅固的,高空作業工作的人專用的。
文森聽了趙明陽的話被嚇得不輕,他整個人身子都在顫抖,身子的三分之二都在窗戶外了,還好有兩名保鏢抓住他。
「我數三二一,你們放手。」趙明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