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大舒坦,於是也決定讓隔壁那位老戰友不舒坦,拿著一盒煙去隔壁找泥鰍嘮嗑去了。
「老大,我有點兒灰心了」,倆人對面而坐後,大張直接說道:「我這信一直石沉大海讓我這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這兩天訓練也開始走神兒,這樣下去不行啊老大」。
確實不行。
她之所以被擾了好事兒還沒發火就是因為她這兩天也發現了大張的異樣,只是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所以才沒有找他聊,現在他能主動找她說明他心裡肯定是有了點想法,她當然要好好聽一聽。
「你想怎麼辦?」她耐心的問道。
大張垂著頭,好半天沒說話。
她也沒催促,等他想好再說。
「老大,我跟你請假去一趟京都,你會准假嗎?」大張小心翼翼的問道。
元錦西搖搖頭,「不會」。
不是她不通情理,規矩就是這樣,基地的特種兵不能無故請假。雖然大張不是無故請假,可他的理由還不足以讓她給他假期。
再說,萬一小眼鏡不想見他,他貿然過去不僅不會收到好的效果還會適得其反,這樣更不好。
似是早料到元錦西不會准假,大張倒也沒有多失望,接著道:「老大,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打聽一下他到底收到信沒有成不成?只要信他收到了也看了,我就有動力繼續寫了,省的心裡沒著沒落的」。
這個倒是可以幫忙。
一大早她就給小眼鏡打了電話。
旁敲側擊問信的事兒,小眼鏡言語間透露信他確實收到了,也看了,只是他的態度沒有變,他還是覺得他跟大張有點兒不現實。
現在覺得不現實不要緊,以後成了現實就好。
元錦西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大張,大張馬上滿血復活,訓練不走神了,寫信也更來勁兒了。
野玫瑰的生活也在大張情緒穩定後歸於平靜,可這樣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他們又要出去執行任務了,還是讓人頭疼的大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