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是?」亓放碾熄菸頭饒有興趣的看著箱子裡綁縛著的果身漂亮女人。
「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幫忙把人送到就有錢賺」,富米討好的笑著,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個菸袋,手工捲成菸捲卑微的遞給亓放。
亓放沒接,只用下巴朝桌子上的煙點了點,元錦西特自覺地拿起來給他點菸。
深深的抽上一口,他才沉沉回道:「不告訴我這人是誰那就只能再加價」。
富米為難的笑笑,「修哥你別為難我,我也只是中間人,這麼大的事我做不了主啊」。
亓放遺憾的聳聳肩,做個送客的手勢,「那還有什麼好談的?」
富米走到門口又轉回來,像是做了極大的決心,「修哥,你先說加多少」。
亓放豎起一根手指頭,「一百萬,保證把人送到不保證生死,五百萬,保證一根頭髮不少的送到」。
富米都快哭了,他最開始只出價五十萬,這才幾分鐘就漲到五百萬了。
也是亓放厲害,看準他著急把這個女人送出手才敢漫天要價。
富米說要去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他剛走出去,亓放便枕在元錦西肩窩上問她,「知道這女人是誰嗎?不用說出具體身份,大概猜一猜就成」。
元錦西仔細端量一下女人,二十多歲的年紀,高挑健美,皮膚細膩有光澤,一看就是沒有做過苦活累活的嬌嬌女。
「l國某富豪的女兒,被綁架讓咱們想辦法運到黃金地帶,那裡到處都是武裝力量富豪的手輕易伸不進去,方便綁匪要錢」,元錦西猜測道。
亓放突然在她脖頸上親了一口,輕輕的一吻,幾乎是貼上她的皮膚就離開。
只這個碰觸還是把元錦西嚇一跳,身體好像過電一般顫抖了下,臉和脖子馬上紅起來。
「原來你脖子這麼敏感」,亓放魅惑的笑著,還要來親她。
元錦西知道自己必須要完全沉浸到小沙這個角色里,不管在人前還是人後,所以她沒有強硬的推開他,而是如調、情一般推著他的胸口,輕聲道:「我也要看看你的脖子是不是很敏感」。
她不是親他,而是不輕不重的咬在他的脖頸上,還正好是頸動脈的位置,簡直就像吸血鬼在吸血。
富米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y\dag的笑著,「修哥跟嫂子的感情真好,嘿嘿」。
「結果」,亓放沒看他,好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元錦西身上似的。
富米也非常有眼色,「沒問題,就五百萬。修哥把人送到達隆鎮上,自會有人接貨順便把剩下的酬金給你們,定金我剛才已經交給老鬼」。
交易談完富米沒有久留,走的時候笑的依舊y\dag,還暗示道:「人只要不死就成,隨便你怎麼處置。我聽說她還是個雛,嘿嘿嘿……」
人一走元錦西便從亓放大腿上下來,蹲下來看箱子裡的女人,然後轉頭問亓放,「你真的要做幫凶?」
亓放懶洋洋的去床上躺好,打著呵欠回道:「不是做幫凶,是做生意。等咱們到駐地還會做更多這樣的事,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元錦西搖搖頭,她確實挺同情被綁架的女人,可她也沒有忘記現在的身份。她是僱傭兵小團體中的一員,只要僱主給足夠的錢,不管什麼事他們都要捨出性命、尊嚴甚至是道德去做。
「別想那麼多,過來再陪我睡一會兒」,亓放朝她招手。
原本已經沒有睡意的元錦西窩在亓放懷裡竟不知不覺又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泥鰍去餐廳給他們打包了晚飯,吃過之後五個人帶著貨再度上路。
綁架的女人還沒有醒,元錦西覺得就這麼讓她不著寸縷的躺在箱子裡不大合適,便把自己的行李包壓在她身上,還拿了兩件衣服把她的臉遮住。
老鬼看到此景不由感嘆,「最毒還是婦人心啊,人家這麼慘,你竟然還落箱下包」。
元錦西回擊,「我落箱下包總比你和泥鰍總盯著人家好吧,sh奸是什麼意思你們知道嗎,你們就是qag\奸\犯。還是阿直正直,一眼都沒看」。
和老鬼鬥了會嘴,負責警戒的阿直突然低聲道:「前面有埋伏」。
說著,他從苫布下面抽出重機槍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