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嗎,就是拿命換錢的活,大家也沒消沉多久,老鬼不知道從哪兒提溜出兩瓶酒,氣氛馬上熱絡起來。
回到駐地都比較放鬆,元錦西也喝了一點,回到樓上房間,借著那點兒酒意兩個人把早前翻找出來的工具試了一下,事後元錦西總結,「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你說喜歡玩兒這些的是有多變|態!」
覺得還有點兒意思的亓放把要說的話咽回去,尷尬的附和道:「你說的對,沒啥意思」。
因為都知道臥室有監聽,所以他們便不在語言交流跟深度任務相關的問題,即便要說也都開電腦借看小片兒打字交流。
雖然有些不方便,可為了完成最終目標,現在所有的犧牲他們覺得都是值得的,更何況打字交流還別有一番情|趣,兩個人還都覺得挺有意思。
老鬼還是在駐地待不住,幾乎天天都去鎮上,有時候晚上也不回來,泥鰍幾個偶爾也跟著去湊熱鬧,雷打不動的還是阿直。
不過大概阿直還在介意元錦西早前問的那個問題,她主動找他練身手他都不搭理她。
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晚上在亓放洗澡的時候自己也鑽進浴室,跟他說起阿直的事情來。
浴室里沒有監聽設備,而且有沙沙的水聲外面也聽不到裡面的說話聲,倒也適合講故事。
可惜,亓放沒有故事好講,因為他對阿直的事情也不清楚。
「他比老鬼還神秘,我最開始接觸他的時候他就這樣,從來不會跟別人多交流,不過關鍵時刻從來都不會掉鏈子,也就沒有人在意他的過去了」,說著他還特善良的幫元錦西脫沾了水的衣服,「你也不用擔心,阿直不是小氣的人,即便你哪句話戳中他的軟肋過兩天他也就好了」。
連亓放都不知道阿直的過去,那還真是夠神秘的。看來以後她說話要多注意一些,不能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誰知道哪句話沒說好就惹人不高興了。
正琢磨這些的時候,她忽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都快讓亓放扒光了。
「幹這活你手可真利索」,她嘲諷道。
亓放不以為意,「你都進來了,若是不弄出點兒響動來監聽咱們的人指定能猜出咱們在裡面說悄悄話呢」,他湊到她耳邊低低說道。
很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於是兩個人上演了一出鴛鴦戲水……
在駐地沒有待幾天,老鬼的錢花的差不多,開始催促亓放接活。
亓放便讓泥鰍把找上門的活整理一下,選出一兩個比較輕鬆又不少賺的活來。
泥鰍選出了三個,亓放一看都不錯,三個活加起來統共才一個多月的時間,錢不算多也不算少,還比較輕鬆沒什麼大危險,於是拍板全都接下來。
順利完成僱主交代的活結算尾款之後,七個人才滿載回駐地。
在外一個多月,雖然一槍都沒開,但是要時刻保持警惕,精神高度緊張,特別的累,回到駐地都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誰知他們前腳剛到駐地後腳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找上來的還算是個大人物,頌恩的大兒子,對外公認的頌恩的接班人——倫威。
亓放單獨接見了他,兩個人在房間裡聊了挺長時間,最後倫威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個挺大的箱子。
亓放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箱子,一摞一摞碼的整整齊齊的元展露出來,簡直能晃瞎狗眼。
「這,這是多少啊?」小丁都有些結巴。
他們也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可鮮少能有機會一次看到這麼多錢,當然會有些驚訝。
阿直想的更深,直接問道:「什麼活?」
亓放當眾把錢分好,然後才開口說道:「這只是定金,活幹完結尾款,是定金的二倍,干好的話還會有獎金。不過事先跟你們說明白,活很髒很危險,說不定命就交代了,不想乾的把錢放進來,等下次任務再合作也可以」。
阿直早就說過賺的多的活也更危險,這次給這麼多錢那活肯定非常非常的危險。
大家都沒有第一時間回復他,第一個表態的是元錦西,「你干我就干,咱倆是一體的」。
「艹,女人都干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怕啥,干」,老鬼應和道。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