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瑤和呂亦彤看著前面的背影,軍屬院裡大部分都是穿著軍裝的,就算是不穿軍裝的也是不是帶著孩子就是獨自的中年婦女,很少出現清新穿著便裝的小妹妹。
朱含枝走的比較慢,蔣欣瑤和呂亦彤很快就趕上了她,朱含枝隱隱覺得身旁的倆個女人在看她,隨即又覺得自己多疑了。
她第一次初到這裡那裡還認識什麼人啊!
因此,她更放慢了腳步。
實際是,蔣欣瑤和呂亦彤是真的在看她,倆人走過她面前的時候,不約而同的都看了一眼朱含枝,漂亮好看的女人在哪兒都會無緣無故的招人嫉妒。
這不!
朱含枝又遭人嫉妒了。
蔣欣瑤看著女人的那張柔美的臉蛋,渾身一震,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很快的收拾好自己心裡的那點心思,蔣欣瑤這時候並沒有認出朱含枝就是鄭寒平的妻子,從她見到男人身邊跟的女人時候,她的目光里只有鄭寒平,哪裡還管的著其她女人。
呂亦彤瞪大眼睛,看著蔣欣瑤,嘴裡微張,「她她她.....她是誰?」
蔣欣瑤搖了搖頭,「不認識,也沒見過,應該是哪家的親戚吧。」
她下意識的排斥朱含枝,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女人長得太好看,太甜美了。
呂亦彤不屑的撇嘴罵道,「狐狸精。」
蔣欣瑤批評道,「彤彤,不易評論她人,你我都算是軍人。」
一個是軍區醫院的軍醫,一個是軍區醫院的護士。
朱含枝並沒有聽到倆人的話,低著頭,撩了撩散下來的發,慢慢的走著,一個人細細的打量著申城的軍屬院子。
她心裡實則在濾事情,在濾上輩子的細小事情,男人上輩子根本沒有回到這裡,她上輩子也沒有去隨軍,她這輩子隨軍的時候,遇見了王冰潔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開始對她的言語抱有敵意,但她的眼神很平靜,很平靜。
王冰潔在提起鄭寒平的時候,眼睛只是閃爍其詞,眼神中並沒有愛意。
再就是一個顧長東,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黑暗、陰沉,跟上一輩子強姦她的那個男人有點像。
她隱隱的記得上一輩子那個男人扒了她的衣服的時候,桌子上的那把剪刀,被她捅入在那個男人下身的時候,那聲嚎叫聲,跟顧長東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