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鄭寒平所以自己願意努力去改善這尷尬的關係,她是農村姑娘,她沒覺的丟臉,也沒覺得見不得人。
只是鄭衛江的打量中,不是對農村人的藐視,卻是另一種極為刻意的審視,她皺著眉頭想,似乎鄭寒平每次無條件的寵溺自己的時候,鄭老頭子就一臉複雜的看著他們。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男人的大手如往常一樣揉著自己的腦袋。
鄭寒平時時刻刻都注意著自己的小女人,哪能不知道她為了什麼心裡不舒服。
爺爺今天其實多此一舉!朱含枝的性子出於常人的敏感,她肯定已經察覺出來了爺爺對她的試探,這丫頭生活瑣事上雖然迷糊,但是是人是非,她一眼就可以看穿你,只是不願意戳穿你罷了。
來申城的前,她點頭之後,就什麼也不問自己,她心裡應該想的是自己肯定什麼不會告訴她,她只是選擇不聞不問,跟著自己,分寸把握的極好,這丫頭有時候聰明到讓他心裡發寒。
只是她想錯了,她想知道的,他願意如數的坦誠自己所有的一切。
朱含枝她可以愛你在乎你,但是她有自己的底線,一但被觸碰,他將再也沒有擁有她的機會。
看!他的小女人是多麼的聰明!也是多麼多麼的心狠。
就如同對桃源村的林一秀一般,她可以傾儘自己的所有對她好,如若背叛,在她心裡是不可原諒的,如若你一次一次不知死活的去挑釁她,終將是不可饒恕。
鄭寒平沉默的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腦袋,心不可避免的酸了酸。
小女人乖巧的不得了,小口小口的吃著碗裡的飯菜,仿佛一切她都不在乎,他知道,她在乎,她只是閉口不說,這個小東西個性彆扭,有著獨屬於自己的驕傲和犀利。
他知道朱含枝不屑於要這些東西,她淡泊的看了一眼,便笑了笑,那雙清澈不見底的大眼只眨了眨。
也許他應該慶幸自己得到了朱含枝的笑容和心,外人在她的心裡終究是冷心冷清的。
撂挑子干一架